駐法大使盧沙野一句話波羅的海三國破大防!中國戰狼外交顯神威,殖人反賊氣急敗壞友邦驚詫,為何中國採取積極主動外交,西方就受不了了?

gunslingerh wrote:
我也是有點懷疑,俄國...(恕刪)


這值得單獨發帖來討論
可憐喔,不念書的外交官。
我是一隻遊戲人間的毛毛蟲,耐心的等待變身的時機。
好圖狼
是不念書的你吧.他可是依國際法.依法論法
縱使聯合國開會,安全理事會一票就可否決了。

中國要歐洲不要管亞洲的事,那中國就離歐洲事務遠一點,歐盟國家與俄國的愛恨情仇已經數百年,也歷經兩次大戰,這不是亞洲人單靠邏輯就可以想通的,所以有時我們也想不懂他們在做甚麼。
cman4434 wrote:
有可能是要轉移注意力...(恕刪)


德、法對歐盟裡面那幾個靠米國撐腰的小國也很感冒,搞不好是藉機噹他們一下....
blueled wrote:
中國要歐洲不要管亞洲的事,那中國就離歐洲事務遠一點


實際上就是歐洲老對中國指手畫腳,
所以不論你管不管他,他們這些白人都會上來指指點點一番,
其實很多國家都有領土爭端或是國內問題,
那就換中國來指點怎麼就開始受不了了?
看過幾次歐美電視台的談話性節目,幾個人圍桌而坐,來賓面對面交鋒。原來裡面有這麼多門道 !
沒有三兩三,不要上梁山。


【作者鄭若麟】

這幾天,法國、西方乃至中國的部分媒體,圍繞著中國駐法國大使盧沙野在法國LCI電視台專題節目中所闡述的一些觀點展開了激烈辯論。支持者為盧大使鼓掌,認為我們應該勇於在國際舞台上應對挑戰發聲,但也有一些觀點認為外媒向來對中國不懷好意,我們在和他們打交道時不能順著人家的“坑”跳。

因為我在法國擔任常駐記者的時候,就經常應邀參加法國電視台、電台的辯論節目,因此對孤身一人、舌戰群魔的艱難處境深有體會。我非常深切地感受到,儘管我們明知道其中會有很多陷阱、陰謀、困難,但我們也一定要敢於、勇於、善於參與這類活動;因為只有躋身其中、仗義直言,才有可能有朝一日打破這類陷阱,將我們的話語權真正地奪回來,把我們的聲音真正地傳播出去,傳向全世界。

所以,我對盧沙野大使勇於應邀前往法國電視台發聲、在明顯充滿敵意的環境中敢於發聲,執百分之百支持的態度!我要高呼:Bravo!Monsieurl'Ambassadeur!(棒極了!大使先生!)

西方媒體與我們中國媒體在這類電視辯論節目中,從目的、形式到效果,可以說都是南轅北轍、截然相反的。我曾擔任過中國中央電視台法語頻道專題節目《On ne vous dit pas tout》的主持人;也在福建省電視台東南衛視《中國正在說》專題節目中擔任主持人。

我在法國時,也應邀參加過法國主流電視台“LCI”“France5”、國家電視台“法蘭西電視二台”,24小時連續新聞台“BFM TV”“CNEWS”、以及法國對外電視台“France 24”等各大電視台的辯論節目。我甚至成為法國國家“世界5台(TV5 Monde)”的常邀嘉賓,非常有規律地參加其電視辯論節目。因此我對雙方新聞節目、特別是電視辯論節目的製作過程、方式方法,以及從手段到目的等各個環節都非常了解。

僅就新聞和辯論節目的目的而言,中法媒體就是不一樣的。

我在中央電視台法語頻道擔任主持人時,我的節目經常邀請法國人來參加辯論。我們的新聞出發點是非常明確的,那就是闡述事實、表明觀點、消除誤會、增進彼此的了解和理解。

以我採訪阿爾斯通前高管、《美國陷阱》一書的作者皮耶魯齊(Frédéric Pierucci)為例。我們採訪他的目的,一是要他本人親自來闡述他在美國的遭遇;二是介紹他的《美國陷阱》中文版;三是表明我們對他的正義事業的支持。在採訪前,我就把採訪提綱完整地發給他,讓他能夠事先有充分的準備;而我在整個採訪過程中基本就是按提綱上的問題來詢問他。當然,當他的回答能夠給我新的提問動機時,我也會進一步深入下去。但總體上而言,我們的目的是共同的、一致的。

皮耶魯齊在採訪結束後與我愉快地交談時說,我知道中國新聞媒體是非常嚴肅、認真的,今天果然如此,我幾乎是暢所欲言,完全吐露了我想說的一切。當我們從中國觀眾的角度出發,我們就可以看到,有關皮耶魯齊的幾乎一切經歷、遭遇,我們都了解到了。觀眾也更理解他在《美國陷阱》一書中闡述的觀點。對於我和央視而言,如果美國司法當局也想接受我們的採訪來解釋一下美國為什麼要逮捕皮耶魯齊的話,我們也同樣會給他們類似的發言權。這樣,中國觀眾便能夠更為客觀地了解到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筆者與《美國陷阱》作者皮耶魯齊合影

但要是在法國,媒體卻一定會擇邊而站。如果他們站在美國一邊的話,就一定會給皮耶魯齊設下種種問詢、採訪的陷阱,來誘其“入套”;而一旦當他不慎掉進陷阱的話,媒體就會立即做出道德審判:瞧,並非美國司法當局有錯、而是皮耶魯齊確實有問題。當法國媒體涉及中國的時候,更是立場非常鮮明:在幾乎所有新聞中,中國幾乎永遠處在“負面”的角度!在這種背景下,法國電視台凡涉及中國的辯論,幾乎都是在明里暗裡在攻擊中國。邀請盧沙野大使接受采訪,怎麼可能走出這個圈子呢?

由此可窺,如果說中國電視新聞辯論的目的就是闡述事實、表明觀點、消除誤會、增進相互了解和理解的話,那麼西方和法國的電視新聞辯論節目在涉及中國的時候,目的則恰恰相反!那就是混淆事實、撒佈謊言、抹黑觀點、製造更大的誤會、使中國的形像在觀眾心目中進一步惡化。

西方媒體這麼做的道理其實也很簡單。西方媒體主要出發點在於尋找所謂的“新聞點”,以便吸引眼球、提升收視率(閱讀量),更重要的當然是維護西方政治倫理的製高點。學過新聞的人都知道,在西方,“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才是新聞,“人咬狗”才會有收視率。因此法國一般電視新聞辯論節目的目的,便在於尋找“新聞點”——如果尋找不到,那就不妨“製造”一個。這個新聞點,必然是將中國置於“被告席”上。

無論是從政治、文化、歷史、傳統出發,中國本來就是一個在各個方面都與西方“不同軌”的國家,再加上中國近年來迅猛崛起,更是日益形成對西方的一個挑戰、一個潛在的威脅。這就使一向在追求“人咬狗”新聞點的法國電視台更趨向於“負面”報導中國。說中國崛起是很正常的,是中國人民奮鬥的結果,那就是“狗咬人”;只有說中國沒有你所想像的那麼好,還有一、二、三、四、五……的負面新聞,那才是“人咬狗”。於是,在邀請來一位中國嘉賓參與電視辯論時,如何使之“掉入陷阱”、以證明中國沒那麼好,當然便成為不可能迴避的黃金規律。

我在法國期間,從開始應邀到法國電視台參加各類辯論節目,到成為他們的常客,我很快就體驗到這一點。而正是這種“尋找”甚至“製造”新聞點的目的,導致法國很多電視媒體忍不住就要想方設法對某些應邀嘉賓設計種種陷阱——特別要注意的是,並不是對所有應邀嘉賓都是如此的,恰恰相反,對某些嘉賓可是惟恐不夠恭敬!一邊是設計陷阱,一邊是惟恐不夠恭敬,兩者相比較,立即就可以理解電視台的立場和興趣所在。到這種時候,我們必然就理解,這裡是沒有什麼所謂的“新聞自由”的,有的是新聞為幌子的道德審判。



筆者參加法國電視辯論節目

在具體分析法國電視台的做法時,我首先要申明,我在法國遇到很多很多富有正義感的法國記者;他們很多人堅持原則、堅持對中國與對其他西方國家一視同仁、堅持用事實來說話。他們是正直的記者。

我隨手舉一個例子:法國主流媒體《費加羅報》的記者杰拉爾(Renaud Girard)。我們都知道法國媒體在西藏和達賴問題上的普遍做法。當中國方面在北京奧運後想邀請幾位法國記者前來西藏訪問、讓他們親眼看看西藏的現實時,我向使館推薦了幾個人,其中就有杰拉爾。他是《費加羅報》的“大事件報導者”(Grand repporter),此前從來沒有報導過中國。他來了,而且非常有勇氣地將他所看到的現實西藏如實報導出來。這在法國主流媒體上可以說是非常罕見的,是對達賴集團的一記耳光……他做了,做到了。

但“杰拉爾”們人數雖眾,卻大多是普通記者,並不掌握新聞權力。因此他們只能在被壓制的情況下憑正義感說話。而且他們雖然說出真話、實話,特別是有關中國的真話、實話,但卻由於他們並不掌握媒體、並不能主導新聞權力,因此這類聲音,普通法國人幾乎是聽不到的,或很少聽到;即使聽到也被淹沒在更為廣泛的反華言論之中。當然,聽不到不等於不存在。我要向他們致敬、向“杰拉爾”們致敬。我希望他們能夠繼續努力,直到改變現狀。

下面言歸正傳,來談一談我經歷過的法國電視辯論。通過我的這些經驗,我們便可以理解,盧沙野大使勇於現身法國電視台、勇於與法國記者針鋒相對、唇槍舌戰是多麼的不容易。

時間回溯到2008年初。那是我開始相對比較頻繁地應邀到法國電視台開始的時期。當時最大的新聞當然就是北京奧運會,而攻擊北京奧運的主要“抓手”,就是西藏問題。法國一家對外(向全世界播出)電視台TV5 Monde(“世界五台”)邀請我參加他們的一檔周播節目:Kiosque——“報亭”節目。除了主持人是法國人外,其他四位嘉賓一般都是來自世界各國常駐巴黎的記者。

主持人在我回復同意參加他的節目後就打電話來,說是要“溝通一下要談的話題”,於是我們在電話里長聊了近一個小時。他問了很多有關奧運的問題,並說,這就是我在節目中要問的問題。你可以事先醞釀一下、做好回答。我信以為真,於是記錄問題、查看資料、精心準備……

然而到了現場直播節目開始後我才發現,主持人問的問題完全與他在電話中與我交談的內容風馬牛不相及!主要話題幾乎一直圍繞著西藏而非北京奧運而展開,這是我第一次領教到西方電視台的厲害!聲東擊西、攻你個措手不及!

在後來越來越多邀請我參加的電視辯論中,“事先與我通話”幾乎是始終不變的一種形式。時間久了我才逐漸參透,這不但不是讓應邀者能夠精心準備好自己的回答,以使觀眾能夠通過節目了解更多的真實情況。相反,是電視台精心通過這番對話來透視你、解剖你、尋找你的弱點,準備在節目中專門為你設計好“陷阱”讓你跳進去。我將電視台採訪前的這種談話稱之為“摸底”談話。後來,每次遇到對方“摸底”時,我就故意與之海闊天空、信口開河一番。而我精心構思的,恰恰就是他們不問的東西。這樣,我往往就能夠在訪談和辯論中掌握主動權。

那次是我初次進入法國電視進行長達一個小時的辯論節目,其實我是上了一個大當的。但幸虧當時他們想利用的武器是“西藏”和達賴喇嘛,而我恰好在此前不久回國休假時在報社的安排下曾專門去西藏考察,因此對西藏問題我胸有成竹。而且我在當時即將離任的吳建民大使的安排下,專門應邀到法國國民議會參加過一次有關西藏的國際會議並做了發言,因此我等於有了深入的準備。事後,新上任的我駐法大使孔泉在觀看了我的電視節目後認為我回答很好,專門給我發短信:獨戰群魔、以一戰四,鼓勵我繼續在法國媒體上發聲。

了解到“摸底法”,是我走進法國電視辯論的第一個收穫。

很快,我就發現了法國電視辯論的第二個戰法:“腰斬法”,即打斷你的話,不讓你完整地表達你的觀點、思想,甚至不讓你清晰明了地闡明事實。

在法國電視台參加有關中國問題的辯論,其實我方只要真正把事實真相說出來、說清楚,問題就解決了一半。因為他們攻擊中國的內容幾乎都是建築在“謊言”的基礎之上的。但是,在電視辯論中,你說的話一旦不符合他們的要求,電視節目主持人立即就會打斷你的話;即使他沒有想到打斷你的話,節目的製片人也會利用主持人的耳機指示他打斷你的話。我在參加了幾次辯論之後就發現了這個特點。

這種情況下該怎麼辦?

我的夫人、作家邊芹為我精心設計了一個抵抗“腰斬法”的策略。還是2008年,著名主持人阿瑪爾(Paul Amar)請我參加“France 5”電視台的一個專題節目:《Revu et corrigé》(再閱與修正)。這是一個專門分析媒體的節目,而邀我參加的這期涉及西藏和奧運。與我同台的對手是兩位大政治家:一位是外交部人權事務部長助理拉瑪·雅德(Rama Yade)、另一位是綠黨總統候選人諾埃爾·馬梅爾(Noël Mamère)。這兩位政治家都經常發表“反華言論”,尤其是馬梅爾,一直以人權為藉口來攻擊中國(歐洲的綠黨幾乎都是左翼反華的急先鋒)。

但我非常清楚:這樣一場電視辯論,我還沒有開口,幾乎就已經輸定了。一是這兩位政客都是辯論高手,一般法國人都辯不過他們,更遑論一個外國人?二是我的法語水平也有限,甚至連語速都遠遠比不過他們(法國觀眾對語言要求非常高,包括語速),怎麼可能在辯論中占到上風呢?三是毫無疑問,如果我準備的問題刺中他們的要害,他們絕對會隨時祭起“腰斬法”,打斷我的話,不讓我說下去……

為了抵抗“腰斬法”,我們精心準備了兩樣東西:首先,我將我們在法國舊書攤上“淘寶”淘到的一本法國人於1825年出版的世界地圖冊帶去辯論現場。這本地圖冊裡面清楚明白地標明(當然是用法語),西藏是中國的一部分;這樣,我在辯論中只要將這本書舉起來,翻到西藏這一頁,西藏歷史上是一個“獨立國家”的謊言就不攻自破。而對於一個畫面,你如何“腰斬”?





BBC在報導中國時,使用著名的“陰間濾鏡”

其次,邊芹設計了一段話。當我被主持人或嘉賓一再打斷話語的時候,我說:你們今天邀請我是來參加辯論、而不是邀請我來當一名被告,專門來聽取我的審判書的吧?如果是的話,那麼就請你們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斷我,讓我把話說完……

這句話的效果之好,甚至出乎我們自己的預料,因為兩週後阿瑪爾又請我到他的節目來。我覺得很奇怪,很多人想躋身他的節目,這是眾所周知的,因為他的節目收視率很高。一般一位嘉賓被請過一次後,要過很長時間才會再次被邀請。為什麼兩週後又邀請我?阿瑪爾私下告訴我,因為我的關於“聽取審判書”的話激起了法國電視觀眾們的強烈反應,節目播出後他們鋪天蓋地地給電視台和主持人來信來電,指責他們不讓“中國嘉賓把話說完”,逼得阿瑪爾不得不再請我來參加新一輪的西藏問題辯論。

這一次,阿瑪爾表示,“我們不會打斷你的話……”而且我到了現場後發現,這一次我也不再是惟一一位“挺華”的嘉賓了:還有一位是法國極左翼總統候選人梅朗雄(Jean-Luc Mélenchon)。梅朗雄是法國最懂中國、最支持中法友好、最具真正意義上的戰略目光的政治家!(可惜他一直沒有當選的機緣,這是題外話……)大家可想而知,這次辯論,中國打了一場翻身仗!

在一場電視辯論中,主持人掌握著一切主動權。為什麼媒體在涉及中國問題時要請一位中國嘉賓出席呢,實際上就是讓其來做陪襯的:瞧,我們把中國人也請來了,這不能說我們偏心了吧?而實際上則是主持人操縱著話題,蓄意地將嘉賓、特別是中國嘉賓引入他們事先設計好的種種陷阱中去。應該承認,他們的設計是非常高明的,很多都是無解的、或無論你怎麼回答都會掉進陷阱的。

我在總結了多年在法國電視上參加辯論的經驗、特別是汲取了很多法國人的經驗後設計出第三個戰法:“突襲法”,即用自己精心準備的事實來反駁對方的謊言,跳出對方預設的陷阱。

我曾應邀參加過法國24小時新聞電視台“France 24”的一場辯論節目。一接到邀請電話、一探聽其他三位嘉賓的構成,我就明白,邀請我就是去做陪襯的:主要嘉賓是法國常駐泰國的記者,他盜用旅遊者的身份偷偷到西藏去了一次,用藏著、掖著的攝像機拍了一些拉薩的鏡頭,偷偷地採訪了一些喇嘛,就來證明西藏正在發生“文化種族滅絕”的“人間慘劇”。另外兩位嘉賓,一位是達賴在法國的代表,另一位是法國國民議會議員、西藏小組的組長。

我借對方打來的“摸底”電話了解到這些情況,並進一步了解到電視台準備播放常駐泰國記者拍攝的“西藏文化滅絕紀錄片”,然後我們四人一起來討論,怎麼才能使西藏文化繼續傳承下去……這是明顯地用謊言來推廣謊言!於是,我精心準備了一把利刃:“天葬”!

果然,節目到我發聲時,我置主持人的問題於不顧,反過來問法國常駐泰國記者:“您知道天葬嗎?”對方遲疑了一下回答說:“知道啊!”我一听就明白,他根本不懂什麼是天葬。於是我追問:“您真的知道天葬嗎?”法國記者吱唔了一下,仍然回答說:“知道。”但這時我已經肯定,他不知道。這時,達賴的西藏代表已經看出苗頭不對,開始想打斷我。但我堅持第三次大聲問:“請直接回答我,您知不知道什麼是天葬?”這時,法國記者不敢再撒謊,因為我如果叫他說一下“天葬”的情況時,他肯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只好承認說:“我不知道。”

於是我說,天葬這樣的西藏傳統都保留下來了,你還妄言什麼“文化種族滅絕”?這時,主持人在達賴代表的暗示、推動下粗暴地打斷了我的話,不讓我說下去……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我三次將“天葬”這個詞向法國觀眾重複、重複再重複,已經肯定給他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們一定會去調查一下,天葬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位中國嘉賓如此強調保留天葬就是保留西藏傳統文化。這樣,駐泰國記者的這部紀錄片就會變得一錢不值!這麼重要的西藏傳統文化都不懂的人,還談什麼“西藏文化種族滅絕”?

這就是“突襲法”的一個戰例。





外國記者報導河南洪災,被群眾圍觀:“你報導要真實,對我們中國有一個好的看法,不要攻擊我們。”

參加法國和西方的電視辯論,與在中國參加辯論的方式方法是截然不同的。在中國,關鍵是擺事實、講道理。而在西方媒體上,卻是尋找對方言論中的破綻、置對方於尷尬境地而後勝!應該看到的是,西方媒體主持人是一個班子在為其精心策劃,所有的問題都是精心設計的。而我們則往往是孤身一人,隨機應戰,因此往往會陷入被動之中。

我在常年參加這類電視辯論之後,慢慢總結出一個幾乎可以在困境中脫身而出、戰胜對手的“法寶”,那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堅持談自己熟悉的話題。

在電視辯論中,最忌諱的就是話題被主持人轉移到一個你所不熟悉、未做準備、無話可談的主題上去。前面已經提到,在“摸底”戰法上,對方可能已經在你不經意間的流露,掌握了你的弱點。這樣,主持人就會事先設計好一個你所不熟悉、不了解的主題,在辯論中便有意將話題轉移到這個主題上,這時你就會陷入困境。

但在多次吃虧之後,我也總結出一個教訓:當對方要把話題轉移到我所不熟悉、未做準備、無話可談的主題時,我就如此回复:在回答你的這個問題之前,請允許我把剛才的話說完。這時,你就將你熟悉的話題詳詳細細地一一道來……在電視辯論中,時間是最寶貴的。你在你所熟悉的話題上一旦發揮起來,那就意味著你的對手發聲的時間就被你佔據了。在很多情況下,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聲東擊西、揚長避短。這就是我前面所謂的“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我曾應邀參加法國一位著名的學者、法蘭西院士阿蘭·芬克爾刻羅(Alain Finkielkraut)主持的節目“Répliques”。那是一檔從1985年就已經開始的電台節目,不僅歷史悠久,而且影響甚大。我是在2008年9月13日被邀請參加有關西藏的一個節目的。另一位嘉賓是克洛德·勒文森(Claude Levenson),她是西藏問題“專家”,已經出版多種書籍,且專門為西藏獨立而積極活動。

她在辯論中主動挑釁,以“西藏問題專家”的身份,攻擊北京奧運開幕式扮演五十多位少數民族兒童中的“西藏兒童”不是藏族,而是漢族,企圖以此來證明中國“歧視藏民”。這個話題很難回复。你說“不對,是藏族”的話,你拿不出任何可核查的證據;你承認“確實不是藏族”的話,就等於同意了對方的指責。

我一時無法回答,於是便祭出“你打你的、我打我的”這一招,說,開幕式最後有一個宇航員從天而降的鏡頭,你們看到了嗎?勒文森和芬克爾刻羅均不解,回答“看到了呀”。我繼續說:我透露一個秘密給你們,這些都不是真正的宇航員,都是假的!他們面面相覷,不明白我在說什麼。這時我猛擊一記:當然不是真的宇航員,而都是出色的演員。因為開幕式就是一出精彩絕輪的表演,參加的都是演員。所以,我認為扮演藏族小姑娘的演員水平非常高,演得非常出色……這時他們才恍然悟到我話中之含義:既然是演出,誰可以扮演任何人,關鍵是要演得好即可。至於是漢人扮演還是藏人扮演,有什麼可爭議的?這時,勒文森語塞、而芬克爾刻羅則也開始“轉移話題”……

在西方電視台參加辯論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輿論戰”,其中有很多技巧性很強的“戰法”,這裡只是隨手拈來幾個例子。真正要總結起來,那是可以上一堂大課的。我的這些例子,很多都是有錄像或磁盤的,有的則可以在網上看到。它說明的其實就是一個問題:在西方媒體上,沒有什麼“偶然”,都是蓄意謀劃的。目的就在於欺騙輿論、從思想上控制西方普通民眾。

回到盧沙野大使在LCI上的採訪話題。

我仔細觀看並閱讀了採訪,之所以會引起一些所謂的“爭議”,實際上是西方媒體的一種蓄意的挑釁和惡意解讀。對此,他們心中非常清楚。他們就是想“無事生非”,從雞蛋裡尋覓出一些根本不存在的剌兒,以此挑起中國內部的內鬥。我們必須警惕,萬萬不可上鉤。

本來,參加電視辯論應該最好是由我們的一些學者、記者等民間人士參加比較好,民間身份可以使我們更為自由地發揮。我在法國時就非常明顯地感覺到這一點。但很可惜,今天在法國能夠被邀請到電視台的挺華民間人士是少之又少、中國人或華裔更少。我們期盼的是湧現越來越多這樣的人,真正在輿論戰中發起一場全面反攻,將勝利的紅旗插上敵人的陣地。

法國人一直在關注著中國、關注著觀察者網。我不久前在觀察者網上發表的文章《馬克龍訪華之後發生了什麼》一文引起了法國一家網站的注意,特意來函要求我同意其將文章翻譯成法語在該網站上發表。我當然同意,但我也由此意識到,中國的地位真是今非昔比了。我們在中國所做的一切,西方也在密切關注著。

所以,最後我也要藉此機會痛斥一下採訪盧沙野大使的法國LCI電視台瑞士籍主持人羅什賓(Darius Rochebin):你們沒有權利如此放肆地批評指責中國,除了暴露自己的醜陋面目和陰暗心里之外,還能留下什麼?當中國人民在毛澤東的引領下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時候,西方殖民主義者被從中國的領土上趕走了!你們夢想的日子——西方殖民中國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永遠不復返了!
遙遙領先
"1953年,史達林去世,由赫魯曉夫接任。他投入了更多資金在烏克蘭的農業上,農產量和農民收入都有所提高。1954年2月19日,為了慶祝《佩列亞斯拉夫協定》簽訂300周年,克里米亞地區劃贈給烏克蘭。"...維基百科

請問, 這到底算不算數?? 有法律效力嗎??
習維尼沒文化,底下的官員一個樣。
在法國說狠話只是給習維尼聽爽的,回國升官。
製造外交危機,習維尼又不懂。
我是一隻遊戲人間的毛毛蟲,耐心的等待變身的時機。
PainterJ wrote:
習維尼沒文化,底下的...(恕刪)


他依法論法居然無人敢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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