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跟蹤打傷搬家報警的真人真事

一次在八蛟薈這大站轉車,月台上一個男長者迎面而來,月台有柱子,他走在柱後小文走柱前,經過柱前發現他改變方向也走柱前,小文停住轉身等他走過,發現他沒走過再轉身時,發現他就站自己背後不走而且看著自己,這裡是柱前不是車門打開等車的地點,自己走哪方向他就走哪方向,自己停他就停,唯一解釋是被跟跟蹤,而且無畏無懼,不怕被人說是滋擾女性,這是個看起來70歲清潔工模樣的男長者,為何要這樣做?那幾日從長斜路走回家,長斜路一路上男長者不斷,回到住所附近,仍是七八十歲男長者不斷迎面走來,有個在對面街遠遠對自己揮手,還有兩個男子遠遠看著自己毫不忌諱.這種氛圍下回到居住大廈,就在必經路上仍是男長者川流不息.這不正常,而且避都避不開.小文繼續投訴,有一日在居住大廈附近,被一個男長者跟蹤,遂拍下照片,男長者大罵轉身離去,忽然一個30歲左右的藍衣女保安在男長者背後大聲說:”有人整天拍人照片!” 男長者已經在轉身離開,她在這時出聲要達到什麼目的?挑唆男長者動手?她知道小文正被無數長者跟蹤嗎?她認為男長者跟蹤女住客有理,女住客拍照就是無理?一個錢又沒人又老的住公屋的基層長者,一般情況下女性拍他照片會是什麼原因? 小文的手機可向來是拍風景. 小文向房屋署寫信投訴藍衣女保安行為,無法肯定這封信是否又被長者見到.第二日出門離開居住大廈時,終於沒見到男長者,這是十分寶貴時刻,長者是受控的,一下不出現,一出現會成串,本身就是受控制跡象,而無法明白為何控制大量男長者這樣為難一個女性.這時忽然一個70歲男長者從斜對面屋苑方向走來,經過小文,在這沒其他男長者出現時刻,他十分突出,經過小文後,他繞過後面花園,走向幾十級長樓梯下的大街,這是U字形走法,若原本從斜對面屋苑走來,目的地是走這條幾十級長樓梯的話,直接走U字兩端兩點一直線即可,根本不須經過小文,只要現場試走一次即可明白何為U字形走,他是故意地,從小文面前經過,越是投訴越要增加你痛苦.他是如何得知小文這個時刻會出現在家中樓下?究竟實時位置通過什麼途徑洩漏給了什麼人知道?又是如何得知屢次投訴給各公家機構的投訴內容? 其他長者跟蹤只是猜測,可這件,毫無疑問.他在無畏無懼地跟蹤一個女性.那刻怨恨充滿心間,拍他照片,他似乎知道小文昨日投訴女保安挑唆男長者打人,伸腳踩著小文腳,動手捏著小文手臂,小文完全無法動彈,想像一個成年女人當街被個男人哪怕是長者按實完全無法動彈的恐慌! 當時現場裡外三層圍滿人,無人伸出援手.小文帽子飛甩遠處,手袋跌到地下,手機被遠遠拋出,屏幕碎裂.手腳完全無法動彈,小文咬他手臂,男長者手臂流血終於放手,小文得到自由,叫他報警,男長者不肯報警,這時不斷有人經過紛紛與這男長者打招呼.小文拾回電話致電報警,警方大約二十分鍾到達現場,記錄男長者身份證資料放他走,小文要求救護車送院驗傷,救護車送到醫院急症室後等了一會,小文要求去廁所,救護員和護士交談很久後回來說交費後再去,於是去繳費$180,這時老母也到了急症室,小文將手袋交給她,去了廁所,從廁格出來洗手,一個全身穿著黃色防護薄衣頭戴透明頭盔的50歲女病人助理走入盯著小文,小文看向她,她說她等著拖地,一邊說著一邊手腳卻不動,只是目不轉睛盯著小文.小文走出廁所急症室喇叭正呼叫小文名字,於是兩母女一起跟女護士走入一房間,女護士要求小文躺上床,然後離開將門左三下右三下重重上鎖,事情有些奇怪,小文是來驗傷為何護士當自己犯一樣房門要重重上鎖? 老母這時仍然樂觀說這樣也好,留院觀察下讓醫生為你疏導下情緒做心理輔導.這時女護士開門進入,拿出一條帶做出捆綁姿勢,小文曾聽一位同事講過患精神分裂症患者入院會受到這種招呼,在女護士近身捆綁時問這條帶是不是要用來綁我,女護士沒正面回答,僅說這是標準程序入院驗傷都要這樣做.小文再三問,女護士才正面回答是的要綁好才能驗傷但這是標準程序.這是什麼標準程序?小文不同意,解釋作為被打傷的受害人,情緒若有激動也是情有可原,誰規定女性遇上這種事要情緒稳定?老母也在旁幫腔,是啊我女兒在家也只是心情不愉快沒其他,小文要求只驗傷不要捆綁也不要留院觀察,女護士說標準程序必須先捆綁,沒法達成共識下小文不驗傷了離開急症室.離開後走了幾步,腳部劇痛到以致走路要踮著腳走,這時老母已先行離開,小文一個人踮著腳,仆下仆下去找跌打醫師做正骨,但找到的都關了門,門口貼著告示,原來這日是中秋,放假.小文痛到哭著搭車回家.
即使哭著回家仍然被跟蹤,有人在發笑.回到家中,老母轉性,要求第二日一起去附近警署再一次報案.老母刻薄已久,小文一向以為是因為自己生病沒了利用價值遭到苛待,後面發現可能還另有緣故.若小文自己去擔心問話中會情緒崩潰.情緒崩潰是什麼體驗? 大概只有患情緒病才懂,那是觸及傷口即刻就要哭出來,想哭情緒噴薄而出,否則就要遺忘以免持續悲傷,但豐富經驗顯示這樣的遺忘只是從顯意識遺忘,卻被壓入潜意識進入夢魘.這樣高深莫測的情緒病小文也說不清楚,這些都只是模糊體驗,為被研究醫學史做出貢獻.這刻老母轉性了,主動要求陪伴,當中必然發生了什麼,但老母沒說,她總是什麼都不說,總是.小文想到今日驗傷奇遇,那是設想一千幾百次也想不到一個被打傷要求驗傷的人居然遭到捆綁對待,而且這種對待從廁格出來洗手時那個穿著透明黃色防護衣的女病人助理緊盯已經開始,她不是要拖地,她就是要盯著小文,按她們的邏輯大概要防止自殘?自己為什麼會自殘?如果可以小文應該先殺掉男長者再自殘,這才是正確次序,甚至也不必自殘,自殘難道不痛嗎?好好活著不香嗎? 沒惹事的人被事惹了反而要自殘還有天理嗎? 護士和醫生連面都未見,從何判斷在廁所就需要專人盯著,在房內需用繩綁著? 在見小文之前,他們先見了送小文去急症室的救護員!若不是警察有什麼報告交給醫生看,就是救護員說了什麼,讓醫生護士連病人面都未見,就下了判斷.
第二日,小文和老母一起去了就近警署再一次報案,要求知道昨日被護士嘗試綑綁是不是警察有什麼報告交給醫生護士以致作出捆綁判斷,要求知道報告內容,以及因為被長者當街按住,手機遠遠飛甩地下屏幕碎裂,要求取得長者個人資料以向小額錢債審裁處進行索償.警察再一次用救護車送小文去急症室驗傷,這一次費用全免,並走出一警說盡量中午兩三點前將驗傷報告拿回來,因他們在兩三點換班盡量由同一隊警察去跟這樣講過的話就不必重覆之類,若不能趕回來那麼請駐守急症室警崗的警員將驗傷報告先傳真回警署也可,他們收到報告後會在當日或次日星期一致電約時間落口供.於是小文和老母再次跟救護車去同一間急症室,這次所有的人都正正常常客客氣氣.在兩三點時,看時間無法趕及親身交回警署,就走到急症室警崗,要求警員幫忙一起去取得報告及傳真回警署,然後離去.當日星期日,沒電話打入.次日星期一,沒電話打入.再次日星期二下午,有警察打來約星期三落口供.小文和老母猜測著是不是做漏了什麼步驟以致這麼久才有警察打來.沒報案經驗就是這樣.
到星期三上午,兩母女一起再去同一間警署落口供,似乎不是之前見過的警察.女警要求小文坐在一指定椅子上,這椅子扶手裡面似乎挖空,加裝了個黑色東西,外面用透明膠紙重重包住,小文坐在那裡,有什麼用?然後又有另一張椅子,放在門後,女警幾次講電話走出,這張椅子需要移來移去,終於小文留意到,這張椅子和自己坐的一模一樣,扶手內的黑色物件這時正指著自己,所以椅子需要奇怪地放在門後自己的斜對面.這是什麼玩法?自己好像又被當犯對待,不是落口供,可能是審訊?這黑色物件是測謊儀?絕緣器?Camera? 女警要求重新為傷勢拍照,但這時距離受傷已過五日,療傷後瘀黑消散很多,沒初初兩日黑得觸目驚心,小文反對再度拍傷勢,因前幾日來警署報案時拍過了,重拍無法反映最初的傷勢,女警最後說會找之前拍傷勢的女警取得照片。落口供結束,然後等警察調查及將男長者個人資料寄來.

小文找到了工作,個多星期後上班.這段期間,老母有時會陪伴出入居住大廈,有她在似乎還算正常,她不在時,情況又回復如前,譬如一個人搭車回家,在樓下下車,首先就有男長者從馬路對面走來,他們很喜歡樣這樣,似乎有人教,小文不願意見到他們,不走過馬路而是先走前幾步繞較遠路從另一邊過,這時又有另一男長者再從正對面的另一邊走來,無論怎樣走,一定要見到他們;小文被打傷去看跌打醫師,出來時一個白衣男長者從對面走來,0.1秒忽然從面前閃過橫過只有一米寛的行人路到店鋪門前;一個黑衣少年曾在前面發笑,第二日又迎面走來望著她;還有每晚回到居住大廈樓下,就在樓下大門口必有一男長者等在那裡,像是知道她什麼時候出現在哪裡,她經過他就轉頭沖她笑,哪怕她舉起相機,學之後報案只願備案的那位警察問法,男長者有沒有用手推你?答沒有,男長者沒用手,他只是似乎知道她何時出現在家中樓下,每晚等在那裡,轉頭,笑,如這段youtube片:

https://www.youtube.com/shorts/21IcZuZqcrI
屋邨管理處的保安似乎有問題,並不只是上面所寫藍衣女保安,有個白衣男長者保安,在其他男長者集體消失時,就會走出,在小文回家到居住大廈樓下時,就在前面走來走去去,不像在執勤,更像是表現出跟蹤的男長者特徵,在後面,還將有更多不同地區管理處的男長者保安,表現出類似行為.這保安影片稍後再放上youtube供各位分辨.當街被打傷尊嚴喪盡,跟蹤的人還敢動手打人還有沒有王法,被跟蹤的人安全從何談起,尤其被打傷後遭遇更差從前,住在這裡很辛苦,每日出入大廈心裡都像有火燒,沒法避開因為住在這裡,最後,小文決定暫時搬去住酒店,不管將來如何,至少讓目前日子好過一點.小文首先搬去一間星級青年旅舍,未生病前小文就是這機構的會員,很多年來出去旅遊時都會盡量住這機構旗下旅館.當搬去這旅館,一晚老母來探,送她出去坐車後自己一人走回旅舍,等紅綠燈過馬路時,一個回頭,發現一個70歲白衣男保安臉色怪異站身後,過馬路行過一街口,又有一白衣男長者保安在前面走過.第二日早起上班,又開始了男長者包圍之路,就在旅舍門口,似乎實時位置再次洩漏,即使住到不同區域,男長者再度川流不息.他們的穿著,有些看起來像老人院走出,不像正常人家的長者.

小文又搬去海仔另一酒店,又是一個夜晚,老母來探,小文又走去地鐡站接她,在她未到前,地鐡站口發生了一件事.一個黑衣女帶著隻白毛狗,在出口賣唱,一個大叔走來指罵,忘了是什麼理由,是無牌賣唱?黑衣女鎮定應對指罵,還安撫週圍觀望人群不要衝動,她會報警,然後她報警,然後繼續應對大叔指罵,報警已很久但無警察到場,怪異是已有兩輛警車先後到達停在街側,但無警員走近,這時劇情發展到有圍觀男子不忿大叔所為,指著大叔叫他收聲,大叔想進入地鐵離去,男子舉著相機拍著照片追著離去,人群散去,這時仍未有警察走近,老母也未出現,小文看著,感覺自己也被人看,於是走到安全的地方.之後再一次送老母到地鐵坐車後自己一人走回酒店,即將到達酒店時,一白衣黑褲男長者忽然從前面轉角直挺挺出現,是忽然出現,小文經過後覺得怪異回頭看,這男長者竟回頭看著她,見她回頭也不慌張,不慌不忙,循原路走回轉角處,小文很難理解這種不慌不忙,這些人看起來膽氣很壯,反而是被跟蹤的自己,在夜晚不斷躲避.否則怎樣呢,報警嗎?證據呢?回到酒店,搭電梯上樓時,在其中一層停下,梯門打開,一個黑衣少年和一個穿灰衣工作服的酒店職員站在梯口並對話.灰色似乎才是這間酒店的工作服顏色,這黑衣少年站旁邊做什麼?被跟蹤經驗豐富,當同樣顏色再度出現,小文直覺是又被跟蹤了,而且對方知道自己住哪所酒店以及實時位置,並且讓自己知道他們知道.第二日早起上班,男長者再度出現在酒店週圍.

小文又搬去下環一間酒店,這間酒店相當新,可是職員私自入房,並且弄濕小文衣服,他們走後十分鍾衣服就乾了.這可牽涉到操守.這晚老母又來探,小文再度去地鐡站接老母過來酒店,黑夜中街燈亮著,街上只有自己和老母兩個,在紅燈前停下等過馬路,這時一輛警車呼嘯而至,急促停在紅燈前,這似乎是個三岔路口,行人路亮著紅燈,這方向來的行車路也是紅燈,小文一邊站著生自己的老母,另一邊停著保障安全的警車,不知這黑夜裡,還可能有著另一層意味.到送完老母去坐地鐵自己一人走夜路回酒店時,同樣情況再度出現,一路上隔幾步就站著一個男長者,在晚上情況怪異,沒其他途人,到這時,小文仍未將男長者出現和老母或警車聯繫起來.第二日早起上班,走去地鐵站路上又是男長者包圍之路,是誰能控制每一區的男長者,又是誰能掌握及洩漏實時位置資料?小文這次坐地鐡見到了個眼熟的人,後知後覺想起像是多年前一個同事,他和另一人站旁邊講話,小文也未能將有沒有這麼巧聯繫起來.到了工作地所在地鐵站一出地鐵不久就是外國銀行,一整排灰衣男長者保安站在銀行門口,這是頭一次這麼多長者保安站銀行門前,這時一輛加長型警車在保安前開過.到公司樓下,入口處加裝鐵欄限制了進入只能從左邊或右邊,小文即將到達時,一個男長者保安忽然走出擋住左邊入口,小文繞到右邊斜路入口,誰知另一長者推著整車空水箱從裡面走用了整條斜路,小文必須站那裡看著這長者及那男長者保安.小文被跟蹤經驗太豐富,知道這往往不是巧合,這保安在這裡工作年紀又大,敢這樣對待在這裡上班的人,教人意外,這樣被阻一阻,回到公司簽到只差幾秒鍾就遲到,據另一新人講,他只遲到一分鍾,就被要求作出解釋.樓下那男長者保安是用在這裡工作的人的時間和工作機會,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之後,有次星期天輪班回公司,即將到達公司樓下,入口處的鐵閘大門忽然自動又開又關,但這並不是自動門,只能解釋有人在自己到達前站在門裡把門又開又關,然後忽然打開又是這男長者保安走出,再有一日,這男長者保安和另一男長者保安在眾人於大堂輪候電梯時,肆無忌憚大聲談論著女朋友,聲量教人側目.小文搭電梯回公司連保安都要小心.
Solaris2344
gogogologo 應該是換帳號,也換故事了;這跟先前有位鄉民的"症頭"一模一樣;也是自己玩到最後沒人鳥他的文章。
jhsea
真刻薄
之前有看到版友也是一天到晚周遭的人都是在跟蹤他…只是他用的是第一人稱來描述
jhsea
真的是跟蹤我沒病。。。
男長者事件一直延伸到新公司,當結束新人培訓,真正需要進行工作時,一開始會有指定舊人在旁协助,通常被叫作"helper",忽然有日,有個六十幾歲男長者helper RI出現協助,表現出和街外跟蹤的長者一模一樣的行為動作.通常在無人求助時,helper會坐到幾米外椅子休息或做自己工作,RI卻一直站旁邊,其他舊人勸他找位子坐下,不必老站著,他搬張椅子,就坐到小文背後,那裡本是柱子旁一條通道,不是坐的地方,但這樣坐就僅相隔0.5米,被跟蹤的感覺出現在公司,距離這樣近,而且走不了,求小文這時的心理陰影面積,這些人似乎無法體諒他人的精神痛苦,或者還會覺得好開心.這時有事情要宣佈,小文主管JO叫齊其他新人去講,即使那新人正在講電話也願意等講完電話再一起講,唯獨是小文,不等,叫RI稍後單獨同她講.之後日子,那怕HELPER不是RI, 主管JO每次和小文講話,總是忽然提到RI名字,盛讚RI怎樣厲害,RI很可能是位工作了一年左右的兼職普通職員,平時處理的並不是小文這部門的事務,從協助中小文即使是新人,都能分辨出主管JO言過其實,而且每次不必要地提及RI,譬如有個三十歲左右的男職員要給新人講講工作上的內容,主管JO過來單獨通知小文的卻是“一會RI給你講講工作內容。”過去見到的當然不是RI, 但主管JO就是要提。隱私洩漏到新公司,小文正受什麼困擾就來什麼,想明白這點就能明白主管JO在做什麼.可是為什麼要故意造成他人精神痛苦?事件極不尋常!小文在街外正受到事件嚴重困擾,作為女性要避開什麼甚至連理由都不必說,小文認為這是女性權利,主管JO卻將事件帶入公司,實在殘忍.小文這時又要面臨和搬屋一樣的抉擇.離開居住二十幾年的家去住酒店,不只是收入和支出不相符而已,可是沒辦法,那不是正常人該待的環境,現在到了新公司,同樣難題又出現了,有隻無形的手,將問題帶入了她工作的地點,如影隨形,無法走避.可是工作卻不能輕昜放棄,住屋也不能.之後日子,若HELPER是RI, 小文盡量不問或問其他人如果需要問的話,當看他不到.如是者過了若幹日,RI坐回普通職員座位去做他自己的工作,HELPER不再是他,這樣小文就拖著,當工作上沒這難題.只是因頻換不同區酒店,交通不太能準確預期,遲到遇到的難題是找座位,因輪班工作每日座位不固定,先到先得,一次遲到15分鍾全場僅RI旁邊有空位,小文哪裡肯給自己找痛苦,全場找位時,主管JO幾乎是暴怒出現,小文奇怪他為什麼怒成這樣,不像是怒遲到,更似是怒RI就坐在當眼位置旁邊明顯有空位而小文經過了都不坐,然後忽然指了另一個位置讓小文坐,這位子之前明明有人,小文總是巡了這邊的位子沒位時,才遊到另一區找位.忽然空了座位出來那原本坐著的人坐到哪? 答案是坐到RI旁的座位.那麼,問題來了,RI旁那空位是專為小文而設嗎?



小文平時預訂酒店是使用手機程式,日租房一個月下來都要$12000,忽然有酒店推出月租,只需九千多,小文搬酒店搬累了,希望固定住到一地點不必再三日兩頭收拾行李,又不是真的去旅行,於是選了這酒店集團在工作地點附近的分區酒店,付了月租住進去.從此,終於可以實行步行上班的超級夢想.這分區酒店在閙市裡,一日走出酒店,幾十個警察正途經酒店,向前方一斜坡上的街道走去.小文每日早起上班,男長者仍然候在酒店外,小文走出酒店就是眾長者跟蹤的開始,又或者迎面走來,到了面前又轉身和小文並排走,這種不怕你知道我跟蹤的肆無忌憚! 或者站路中間盯著,望向他仍然繼續盯,亳無顧忌.能怎樣? 能因為目光報警嗎? 小文避出馬路,貼著泊在街邊的車輛行走,有些不好的人,也會走出馬路,將小文逼得更出要面對馬路危險,因為車輛就在馬路上行駛.正如後來有位警察問男長者有沒有用手推你?用這標準去問,答案是沒有,可自己若出事,是否與男長者無關? 不是.好好一段路,就在一日日的精神折磨中走過,昔日在這裡積累下的愉快心情,慢慢淡去.這日,到了十月,冬天到了,天氣轉冷,小文衣衫不足有點傷風,不太習慣在居住的酒店附近購買藥物,就走相反方向去了兩個地鐵站外的另一閙市買,在搭地鐵回酒店途中,自己座位旁出現兩個空位,一人走過來似乎想坐最接近自己那個,忽然向坐著的自己撲來,一個人影從高處襲來,小文大驚本能起立推開他,他被推跌在地,是個六七十歲男長者.列車並沒特別晃動,這裡也不是關愛座他非坐不可,而且座位有兩個,說是因搖晃站不稳不太說得過去,坐了多年地鐵不論在哪國哪區,就未見過因搖晃向人撲過去的,何況列車並未搖晃.自己情況特殊,一旦是蓄謀而不制止,後面這樣的事件將會層出不窮總有無法忍受的一日.小文在未下定決心前一路跟搭到過海至外環站,終於再次致電報警,在寒冷街上等候警察,男長者不肯等,跨過馬路上了停在對面電車站的電車,年輕的男電車司機聽說已報警警察正在趕來就不肯開車,並叫乘客下車,乘客也意外地有素質無人有異議地從本層及上層下車.電車站一個男職員過來查問何事.幾個警察趕來,將小文帶到停在附近警車,男長者帶到旁邊小公園分開查問.這時天黑微雨,小文致電老母,老母勉強答應過來,然而到了小文要離開時才趕到.警長說女警正在趕來你示範一次現場給她看,小文說不必女警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認為這男長者有問題並非只是因為性別而是最近這類事件太多,警長說這是程序,女警趕到小文模擬現場,外面查問男長者的警察過來說男長者說當時沒站穩.如果每個都說沒站穩可以撲過來小文都不知將來怎樣保護自己,那可是防不勝防.警長說有時是會站不穩啊我有時也會啊,然後又與女警說若男長者說受到毆打也可能要上法庭,小文大驚說我好好坐著被個男性撲過來難道不害怕嗎?推開有什麼問題?小文想起長者撲過來時一隻手搭到自己肩膀,另一隻手搖擺著不知想搭到哪裡,驚慌下用力推開他,想像下一個女性面對這種境地的心情,若是連推開都可能有罪,一想到有罪還敢推嗎?可是不推自己會怎樣?傷人的有這麽多人權,自己的人權在哪裡?為什麼隱私洩漏到讓自己處於這樣惡劣境地?老母終於趕到,警長忽然非常友善地送走她和小文,並說根據事發地原則,案件將交到事發的那個地鐵站所處的分區警署.老母的態度很奇怪,小文沒早知,因為第二日更奇怪.第二日,因為擔心事件會在情緒病的思維裡自動惡化,過往經驗似乎有這種傾向,就請假休息並去中醫院看相熟的中醫開些安神藥.去看中醫須先預約,她經常致電,但這日中醫院接線生聲音下流,從未聽過接線生用下流聲音和客人講電話,這接線生通常是收費處負責收錢的職員,負責聽電話幫客人預約,小文到達中醫院後繳費時留神看,果然除了一女子,另一個是男長者.相熟中醫師神色也有了不同,自己隱私洩漏到了相熟的中醫院了嗎? 因為住酒店,需要中醫院代煲藥服務,但中醫師這劑藥吃了有頭痛感,吃幾包後不再吃,希望的安神最後還要靠自己.去逛附近的永平百貨,忽然有女職員手持地拖拖向自己前面地面,那地面並沒什麼不乾淨,可是地拖忽然掃過來,小文只能後退,怕撞到人一回頭,就看見兩個男女長者;去居住酒店對面的恩康超市買東西,平时收銀員都是女人,這日三個收銀員全部換成70歲男長者.到晚上,老母來酒店探望,大話連篇後,忽然問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 哪有母親這樣問女兒的,還要在這非常時期,小文隱私洩漏的嚴重程度是到了無論講電話或只是與人對話都被偷聽,而背後原因不明,報警事件剛過去,一旦被偷聽到自己精神有問題且這句話由老母說出,老母明白後代將要面對什麼嗎? 連醫生都從未作出的判斷,為何她輕昜說得出口? 別人都是將病往輕裡說以減輕患者心理負擔,為何她要往重裡說? 她知道以老母身份引導後代相信患上一種更嚴重的精神類疾病將可能引發什麼情形嗎?小文將這上演異形第六集的老母趕走,覺得老母一定入了黑社會,哪有這樣害後代的.是她本意要這樣說,還是有人教她這樣說,以她將後代秘密不要錢地向外人講,再將要命情況拼命向後代隱瞞絕不讓後代避得過去的高尚性格,她會將這秘密帶到棺材絕不透露.但小文境況太差了,自己和老母年紀雖相差幾十年,誰先進棺材可說不定,小文沒了自信.老母走後,看著鏡中自己,有時臉露微笑,有時目露兇光,有時感覺想哭,是精神分裂嗎?是嗎是嗎?
小文想像中,這情形下母女關係應如下:

老母撲過來,抱住小文,哭號道:”女啊你怎麼啦,誰幹的,我要和他拼了.”

小文抱著她,哭號道:”媽不要去,危險!”

現實是:

老母冷靜道:"你是不是精神分裂?"

小文趕走了老母.



小文覺得自己是榕樹頭撿回來的孩子,沒人養,餓了有神鳥譬如鳳凰之類給自己餵食物,渴了有神鳥譬如孔雀給自己餵食水,總之必須是神鳥,山海經都這樣寫,夜晚冷了想睡了有神鳥偎著自己用厚厚的羽絨給自己保暖.然後借著太陽和地球的恩賜自己長大了,可能會做下射下九個太陽或愚公移山或精衛填海等壯舉或喪舉,成就一個新的山海經故事,沒父母什麼事.據說一個人吃了什麼就成為什麼,道理同比到看了什麼就成為什麼,當小文的童年在遭受創傷後只能窩在小學小小的圖書館裡看盡各種格林童話山海經時,沒想到未來會和書中這麼相似,經歷奇奇怪怪,父母是個渣.早知道當年選擇看論億萬富翁的養成,或者如何成為有錢人,如果有得選.
這是哪一個國家的故事?

我看不懂
jhsea
[窮]明明寫得很詳細。。。
jhsea
[微笑]看我打了那麼多字,給我一分吧,我還是零分!
假期結束,小文回到公司,壓力同樣在公司出現.小文從這時開始到後來離職,都轉了接聽大線.小文的工作之一負責接聽來電,本來只接聽本部門電話,從這日之後,要接聽所有部門電話,簡稱大線,然後發現不是查詢本部門事務自己沒足夠知識解答的,就要將電話轉給相應部門接聽,或自己開立個案請客人留電話然後讓相應部門回覆.如此小文的工作量即刻翻倍,電話接著電話沒停過,不論平日週末。而本部門其他人不是這樣,又或者同樣接聽大線,可能都有分次序,小文在電話系統內的次序一定很前.小文倒也不介意工作量加倍,只是就像一個圓圈的直徑增加,圓周增大,面對事物更多,風險也更高.譬如涉及非本部門事務要問的事情多了,接觸閙事的客人機會高了,還有轉線給其他部門職員時,遇著質問為什麼你自己不解答或為什麼你不開立個案讓我們回電這類的摩擦也增多.有一日,另一襲擊出現.一個三十幾歲的胖女helper,夥同一個差不多年紀的痩女helper,故意教錯誤的處理方法,將本屬另一部門的一個簡單個案複雜化,並且本應用”未知主題”去概括這個案讓其他人去跟進,她們卻教了用”已知主題”去概括,並要求將個案電郵給不在現場也不認識的主管看,小文越聽越怪,但選擇相信她們被選做helper自有操守在,於是入房問.結果可想而知.主管教導如果用"已知主題"開立個案我們將不會知道這個案需從大海中撈出來跟進,有一個主管甚至出房問是誰教了錯誤方法,居然無人承認.小文面目無光回到自己座位,赫然發現手袋拉鏈被拉開,手機被拿出放到桌子一角.誰做的?兩個女helper玩完新人到偷新人物件?回想起兩人穿衣服一黑一白,不知道有沒有代表什麼,小文後來向主管JO電郵投訴,主管JO搪塞了過去.既然她們受主管維護,小文也不願深究,但關於看閉路電視是誰拉開手袋拉鏈將手機拿出的要求,主管JO只說不用看閉路電視,以後養成離開座位前回看一眼桌面有沒有人碰過一目了然的習慣,又搪塞了過去.既然不能看閉路電視,小文也不能肯定是兩個helper所為,因為現場還有另一個也可能這樣做.有個二十幾歲女員工Do,與小文一起參加過培訓,在正式開展工作的第二日就將小文聽電話耳機上的軟棉拔下扔到地上,那時小文去了廁所回來沒發現,戴了兩小時後到午飯除下時才感到耳朵被夾到痛,細看發現黑色軟棉被拔掉了,那日Do整日用藍到發黑的眼肚不斷轉頭盯著小文耳機,又走來和小文說她聽了整日電話聽到耳朵痛,小文一拉著她說自己發現耳機軟棉被拔掉了她即刻跑開.第二日小文請病假,這東西還敢whatsapp小文問你究竟還回不回來,惡到出面,而毋須得罪。同事不和的事多了,誰會對同事物品動手動腳?據說年紀大心地壞,這女員工可才二十多,培訓每次考試都需補考,應該會的她不會,不該會的她都會,若說她打開別人手袋拿出手機,有沒有可能?那日她仍是不斷用藍到發黑的眼肚回頭盯著小文.仍然是同樣邏輯,哪個同事不和會打開別人手袋伸手進去拿東西?這可是偷啊!手機說值錢不太值錢,說不值錢也值點錢,而且不只是錢問題,在公共地方打開別人手袋,想想這種心理質素!不是常做都很難忽然做出吧!小文向主管Jo講了Do事情.Do之後反而很受歡迎,胖女helper也仍然是helper,簡直站到Do旁邊看起來在細心指導業務,小文之後對這兩件避而遠之,絕不相信。

壓力一樣存在居住的酒店.小文回到酒店,即將到達房間,一男長者職員在鄰房笑著走出,像知道自己這一刻即將到達,他就走出,然後又刷房卡進入另一間房.能在各房自由出入,出現時機太巧合,笑得不像工作中的酒店員工,一黑一白衣服下擺沒束在褲內而是抽出散在褲外飘盪,與小文在其他同星級酒店見到的管事職員尊敬的神態與儀態都有極大不同.小文感到不安,致電前台講述這職員行為,並講雖然不知何故,但自己本是深受男長者滋擾才從家中搬出住酒店,到了酒店仍有可能遇到這類人就失了避住酒店的意義,詢問可否退款讓自己離開?不久後一職員回電自稱經理,但小文覺得真正的經理可能在旁,這職員說只可以安排這職員去其他樓層工作不能再去你那層,但基於合約精神不能退款.事件就只能這樣結束.第二日小文下班回房,發現房門虛掩,致電前台查看閉路電視,女職員回電話說自你早上離開後沒其他人進入過你房間.

地鐵非禮事件後,小文感受到的壓力,幾乎是全面洶湧而來,出現在每一個範疇,還失去了母親,或者母親失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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