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早就有中國著名學者 還是美洲鄭和學會會長的李兆良 宣稱中國明朝鄭和發現了美洲,根據中國的邏輯
只要中國古籍有紀載就是中國固有的領土 那很明顯 美國就是中國固有領土了



台灣人不要低估中國學者的厚臉皮 ,只有中國政府有需要 什麼荒誕不經的證據中國學者都編得出來
之前有個中國旅英學者拿著一張上面寫著
"西方火輪車圖"
的圖紙 宣稱
"蒸汽機是中國發明的 英國瓦特是竊取中國的"

這位中國著名學者 美洲鄭和學會會長的李兆良也是如法炮製
拿著一張上面有洋人利瑪竇寫得很完整自序把把自己畫地圖的來龍去脈交代得很清楚的地圖
"坤輿萬國全圖"

說成是中國明朝鄭和發現美洲大陸巡航全球後畫的世界地圖

然後美洲就變中國發現的了 只是我問這位中國著名學者 美洲鄭和學會會長的李兆良
為何中國人鄭和發現的美洲卻取個洋人的名字
亞墨利加
他老兄根本答不出來 馬上刪我文章 封我ip




這地圖上很清楚的說 美洲是歐洲人發現的

地圖裡也有提到鼎鼎大名的麥哲倫
"墨瓦蜡泥,系拂郎几国人姓名(麦哲伦Magalhães),则六十年始过此峡(德雷克海峡),并至此地,故欧罗巴士以其姓名,名峡名海名地。

畫這地圖的洋人傳教士利瑪竇很早就在他的回憶錄說
中國人夜郎自大根本不知道地球有多大 連地球是圓的都不知道 還以為地是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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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报》 (2017-05-05 第6版 读书)
《坤舆万国全图解密:明代中国与世界》,李兆良著,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7年2月出版
■本报记者 温新红
一直以来,对于《坤舆万国全图》的注释都是——明代万历年间,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和中国学者李之藻共同绘制的世界上第一张最详细的世界地图。
不过,居美香港学者、香港生物科技研究院前副院长、美洲郑和学会会长李兆良提出不同观点,他认为《坤舆万国全图》不但不是利玛窦绘制,而且母本也不是出自欧洲地图,而是根据中国地图摹抄的。
如果这一观点成立,那就意味着要改写世界史上的三大经典学说,即明代郑和下西洋止于东非洲、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利玛窦把西方的世界地理知识带来中国。
要推翻《坤舆万国全图》作者利玛窦,必须有让人信服的证据,怎么从历史的蛛丝马迹中寻找出不合理的细节?如何去找?都找到了什么?国内刚刚出版的李兆良所著的《坤舆万国全图解密:明代中国与世界》中,详细陈述了他的论证。为此本报记者专访李兆良,请他介绍研究的背景、过程、经验和感想。
“不可能的郁金香”
2010年7月,在马六甲举行的第一届国际郑和会议上,李兆良首次发表了质疑《坤舆万国全图》作者的论文。
李兆良是学化学的,一直从事的是科学研究,和郑和及《坤舆万国全图》研究的毫不相关。
改变在2006年发生,李兆良获得一枚在美国东部出土的黄铜制造的宣德金牌,在美国Appalachian山脉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出现,引起了他的注意和好奇心。
“夜以继日,每天14小时工作并实地考查。”李兆良对大量实物、文化遗存、中外古籍、地图等进行研究,希望找到明代人和美洲的关系的证据。但终因文物很难说清楚是哪个年代到达美洲的,无法进一步得出结论。
没想到,断代证据在《坤舆万国全图》和其他地图上找到了。2008年,通过网络搜到《坤舆万国全图》高精地图,大概花了两年研究,最终李兆良确定,《坤舆万国全图》不是利玛窦和李之藻绘制的,这也是关键的一步。
李兆良告诉记者,最早引起他怀疑的是,《坤舆万国全图》比当时欧洲最准确的1570年《奥特里乌斯世界地图》和墨托卡的地图更正确、更详细。
首先,对比一直被认为《坤舆万国全图》母本的《奥特里乌斯世界地图》,居然有超过50%的地名不在原图里,不止是亚洲地名,美洲地名也有一半没出现在其中。摹抄的地图一定不会比原本更正确,只会越摹越走样,这是常识。李兆良进一步查究发现,在欧洲的航海史中记载,这些美洲地名是利玛窦死后200年欧洲人才到达的。
其次,从科学上来判断,绘制比较准确的地图必须实地测绘。利玛窦1601年到北京,1602年秋天就完成地图,仅用了一年多时间绝对不能完成《坤舆万国全图》的测绘,何况是已经刻板印刷的地图。摹抄、翻译地图则更简单。
西方称《坤舆万国全图》为“不可能的郁金香”,就是说,按照他们的航海史,无法绘制这地图。
“至此,我大胆推测,这些地理只能是中国人发现、命名的。”李兆良说。他的研究成果收录在两本书中,《坤舆万国全图解密:明代中国与世界》最初是由台北联经2012年出版繁体字版。这是地图学上的考证,中国文化遗存和文物在美洲的证据,则收录在2013年台北联经出版的《宣德金牌启示录:明代开拓美洲》(未出简体字版)。互为印证。
“这两本书打破了现有的一般观念,需要读者放弃以往成见,建立新思维。”李兆良表示。
不是利玛窦是谁?
利玛窦被认为是把西方的世界地理知识带来中国的人。但李兆良认为,事实上利玛窦之前中国的地理及地图比当时的欧洲高出太多。
英国的Hereford教堂收藏了第一份欧洲绘制的世界地图,是14世纪初的,“有想象的神话人物,简略可笑,类似山海经。甚至马王堆的地图也比它准确。”而中国宋代的禹迹图,比它早200年,其地理已能与今天比拟。
又如,西方命名整个大西洋为北海,太平洋为南海,以致北海出现在南美洲南端,南海在赤道以北的阿拉斯加。这种错误沿袭到18世纪。继利玛窦来华的艾儒略把欧洲西部的海洋称为大西洋,把美洲东边的海洋称为大东洋,两者其实是同一个海洋。
“这些非常严重的错误,表明早期西方对东、西、南、北的概念不清楚,此类错误在他们的地图上也屡屡可见。”李兆良说,《坤舆万国全图》以中国为中心,以东西南北命名海洋,完全是中国人的做法,而不是利玛窦为了讨好中国人。因西方的东西南北命名来自中国的地图,但是中国的方位与欧洲不同,引致西方命名的错误。如前所说,摹抄、翻译地图只会越抄越错,正确的地图不可能抄自错误地图而自动更正。
另外,《坤舆万国全图》的欧洲地名很多是罗马时代的地名,比利玛窦早一千年。为什么利玛窦把这么古老的地名带来中国而不用它当时的地名?实际上,这是中国很早从欧洲得到的地名,不是利玛窦时期的。
再看看《坤舆万国全图》上中国的地名,更多的是永乐时代的,比如中国北部的地名是永乐北征时期的地名,包括永乐帝朱棣病逝的榆木川。中国西南的地名也是洪武至永乐之间新设置的地方政府,以安抚西南边陲。
李兆良使用的是实证的比较排除法,列出疑问并对诸多地名细致分析,可以证明利玛窦没有参与地图的测绘。那《坤舆万国全图》是谁绘制的?这还要从地名和地图上查找。
美国的北卡罗来纳州有一条河,名Haw,华盛顿州有Hor,也是河的意思,发音与语义跟汉语一样。更有意思是,Haw只是当地卡托巴族语/sak’yápha:/ (Saak Kip Haw)的简称,欧洲人误译为“Hill Step River”。而Saak Kip Haw和客家话“石级河”的发音是一致的,这条河流的河床是石头,成阶梯状,一级一级从西往东流。
“语言是文化发展的高级产物,两个相隔万里的民族用同样的语音表达同样的事物,没有接触过是不可能的。”李兆良表示。
这本书的“美洲篇”,是从美洲地名和地形证明《坤舆万国全图》的中国第一手资料原创性。“澳洲篇”,则通过地图上几种鸟类,揭示明代对澳洲的认识。
李兆良得出结论,《坤舆万国全图》主要是郑和时代中国人绘制的世界地图,是中国文献。比哥伦布出海早60~70年,因此世界地理大发现始于郑和时代,明代中国人测绘了第一份世界地图。
不因循,不盲从
追究《坤舆万国全图》的真相,让研究豁然开朗,但其过程是非常费工夫、见功力的,考证地名是一个很琐碎、很漫长的过程。
两本书引用了上千项证据,李兆良不仅对比查考了600多幅世界上的地图,翻查了几千种中外文献,而且书中“引用的西洋文献包括葡萄牙、西班牙、英、法、意大利、荷兰、拉丁等多种外语人名地名”,还有中国的地方语言粤语、客家语等等。
李兆良出生于香港,会多种中国方言,对中国传统文化有深入的了解,后来又学习了多种外语。从考查地名上来说,他很有优势。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教授毛佩琦在序言里称李兆良的“论述是言之成理的,至少是动摇了这些经典理论的根基”。不过,他又提出了一些问题,如“郑和航海的费信、马欢,在他们的航海实录《星槎胜览》《瀛涯盛览》中为什么对此只字不提?”等。这也是许多人的疑问。
李兆良表示,现在能看到的郑和大航海文献极为稀罕,大部分被毁,或者在明清民国间被盗运到西方。
因为万历年间出版的《殊域周咨录》提到郑和的资料已经被毁掉,郑和时代绘制的《坤舆万国全图》不能再出现在皇帝面前,为保存地图资料,同时免欺君之罪,万历时期的官员们借口是利玛窦从外国带来的地图,此事不能写进任何史册内,也不会有文献核实,所以只能猜测推理。
再者,宣德时代到达西半球的明代人,已经不能回来,无法把他们的见闻留下来。后来与当地人同化,原住民的文化历史已经被清除殆尽。
另外,李兆良还考查了《利玛窦中国札记》翻译情况,其中利玛窦并没有说自己绘制了地图,但是这些在翻译中被误解,或者说有意略掉。
正如毛佩琦所说:“郑和航海、发现美洲这样的大问题,跨过一步就将石破天惊。对世界三大经典学说的改写,不仅仅是要改变一两个历史事件的记录,实际上改写的是数百年世界历史的叙述格局,改变以西方为中心主导的历史话语体系。”
对此,李兆良表示,有这么多的证据,“跨这一步是脚踏实地,不是下临深渊”,而且,“我不是历史学出身,好处是没有任何成见包袱,从全新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从源头去追查答案。我不是单单看文献,而是科学地分析文献有没有道理,从无字处读书。真理离不开真相,真相不会违反常理、推理”。
李兆良还提到另一层原因,中国学者能获得的资料有一定局限。况且西方16世纪的文献比较难懂,16-17世纪的英文文法,拼写与今天有很大分别。不能掌握原材料,靠重重翻译,错上加错的演绎,无法得到真相。
再就是互联网近10年快速发展,正是李兆良研究的时间段,借助网上的资讯,让他有了很大的便利。
“这项研究,从好奇出发,经过科学分析,得到的结果,是意料中,也是出乎意料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推翻600年的世界史。假如这项研究的成果是推翻西方中心论的世界史、航海史、文明史,那只是授人以鱼。更重要的是授人以渔,激发科学思维在人文学科的应用,启发独立思维,不因循,不盲从,这是终极目的。”李兆良最后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