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日本戰俘在新西蘭舉行暴動
1943年2月瓜達爾卡納爾戰役結束,約800名日本戰俘被押往新西蘭費斯頓島戰俘營,作為太平洋戰場上的第一批日軍戰俘,他們每個人口袋裡還裝著日軍步兵操典《戰陣訓》,第一條:“不許做俘虜,被俘意味著精神死亡,肉體也會跟著腐爛”。
新西蘭情報局對這批日本戰俘進行了造冊,其中有250名是經歷過中國戰場的老兵,曾經在熱河,上海,南京,湖南作戰過,戰後發現他們許多人用了假名,這樣做應該是怕家族受到羞辱,管理戰俘營的127名士兵來自新西蘭威靈頓的學校和工廠,他們按照《日內瓦公約》對待日俘。
日俘進入戰俘營後就開始秘密打造武器,安達壽雄大尉是他們的指揮官,他與幾名海軍軍官發生了爭論,海軍戰俘普遍認為暴動是不可行的,但無奈他們人數太少,一名海軍軍官偷偷的通知了戰俘營看守,戰俘營立即沒收了戰俘製造的武器,但沒有嚴厲處分安達大尉,可能是因為這個島上當時駐紮了六萬名新西蘭陸軍。
根據《日內瓦公約》,戰俘營要保證戰俘的人生安全,同時戰俘也要參加體力勞動,1943年2月23日戰俘營向日俘分派了工作任務,原第二師團(九一八事變的部隊)的一名曹長大喊:“我不會為敵人工作的”,說罷脫離隊伍向宿舍走去,戰俘營司令唐納德中校瞬間被激怒,但他還是控制情緒要求日軍考慮三天,三天后他將派兵鎮壓,安達大尉表面答應暗地開始策劃第二次暴動,與此同時,隨著越來越多日軍虐殺澳新戰俘的消息傳來。新西蘭看守對日俘的憎惡也與日俱增。
三天后2月25日早上,日俘開始集體罷工,250名日本陸軍老兵圍坐在安達大尉周圍要求見唐納德中校,中校拒絕見面,命令他們立刻開始勞動,日軍不允,在場的馬爾科姆上尉命令上士歐文在房頂佈置輕機槍,歐文5天前得知哥哥被日軍砍了頭,早上八時許,46名全副武裝的看守進入戰俘營,歐文端著帶刺刀的步槍走在最前面。
安達大尉從人群里站起身喊了一聲:“天皇萬歲”,幾名日俘迎著歐文沖上來,“我刺中了那個人的肚子,因為疼痛他雙手抓住了我的刺刀”,歐文戰後回憶道,“新西蘭看守用刺刀反复捅刺一名受傷的日軍”,這是事後倖存日俘的回憶,這個看守就是歐文,反复捅刺中,他削掉了這名日軍全部十根手指,歐文身後的馬爾科姆上尉抬手對指揮進攻的安達上尉開了一槍,子彈穿過安達的肩膀,將身後一名日軍的天靈蓋掀掉,看到安達受傷倒地,周圍的日軍紛紛向看守扔來石塊,馬爾科姆上尉做了個齊射的手勢,四周屋頂上的布倫機槍和湯姆生衝鋒槍同時噴出火舌,歐文從身邊戰友手裡搶過一把斯登衝鋒槍,開火持續了不到20秒鐘,250名帶頭鬧事的日軍當場死亡48人,重傷74人(共計122人),倖存的的抱著頭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戰俘營恢復了平靜。
從此日俘變得很聽話
“歐文當時瘋了,他一心想為被日本人砍頭的哥哥報仇,他打出的子彈是最多的,其中一顆跳彈打死了另外一名看守,這件事被隱瞞下來”,事隔52年後,一名看守回憶道。
jerry su wrote:
你這麼說
我也想起了有這麼一部片了
最開始是一個日本兵跟一個紐澳士兵對戰
兩個人都各自躲在碉堡中
最後日本兵被手榴彈震昏被俘
年代久遠,細節有些模糊,不過記得大致是這樣沒錯。
對戰這一部份,因為有槍械,所以有些部分還有印象。
記得是二個日本兵躲在碉堡用92式重機槍伏擊一個澳軍小隊,伏擊過程其他人都死了,就剩下一個日軍躲在碉堡用92式重機槍和躲在泥坑的一個澳軍用強生衝鋒槍的對射+對耗...........後面忘了
尤其是澳軍用強生衝鋒槍射擊的鏡頭,解開了我當年的一個疑問,像彈匣揷在上方的布倫或捷克式槍怎麼瞄準?難道都往大致方向掃射就好了!
看!原來這麼~簡~~單,把瞄準具裝在側面就好了
後來,澳軍在管理戰俘營發現那日本兵還活著,所以向長官請調離開去別的戰俘營。
他的長官不讓他請調,還向他說:義大利戰俘營?我媽都可以管理義大利戰俘。
從漢人來了島上以後一切都變了,黑暗籠罩了我們的前途,從我小的時候,族中的長老就有一個疑問,我們該怎麼做?直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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