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挺好奇大部分同學是如何學習佛法,看了後其實也不會感到奇怪,順著我們人類業力習慣,這些顯現挺理所當然的。只是可能真的不容易成就願心向法,願法向道,願道斷惑,願惑顯智。
以下是貼文:
台灣藏傳佛教在民國92年的問題,18年後到今天也仍然是問題。
這份報告是民國92年做的,訪談十多位各教派仁波切、堪布、格西等,每個人都問固定的七個問題,其中第四題「對台灣的藏傳佛教發展之觀感?」,每個上師的回答都很微妙,大致上,民國92年到現在的很多問題依然存在。
略摘各上師的回答如下:
二、來台對藏傳佛教發展之觀感?
答: 藏傳佛教入台超過三十年,目前的實況就是…實修者愈來愈少。臉皮厚就可當上師。造成實修者愈來愈少的理由,部份來自四大教派初期並無「深耕」的計劃,常駐喇嘛乃是近兩三年才有。初始幾乎是匆匆來去的仁波切們個個都舉行來頭大名氣響的灌頂,若不如此則很難吸引台灣信徒。上師行色匆忙,令有心學習之弟子只有望法興歎;另一方面,台灣信徒求法可分:
一開口便是“大圓滿、大手印、道果…"這等即身成就的高段法,不肯由四加行紮實。
第二類是全在求妻、財、子、祿法上學打轉;
更有第三種,就是凡有障礙,兩手一攤,全推求上師仁波切修法迴向。
台灣法律有宗教自由,在某種程度是好,但是過份寛鬆更或視而不見,卻成佛棍容易入境、金剛上師招牌林立、法王多到不稀奇。所以由源頭,政府對各中心應該有評定與加強管理的法律。
(相信這不會只是台灣的問題,馬來西亞、新加坡等藏傳佛教在華人地區的發展,是一共同之議題。)
其餘上師、喇嘛回答摘錄:
1.「台灣人對佛法的信心太強烈,不加觀察思索就一窩風地追逐,一但發現與自己的期望相違,便又立刻失去信心,之前的付出努力全數白費,如此對佛法要義不辨真偽地全盤接受,實在很危險。…台灣有很好的宣傳佛法環境,幾個著名的團體發展的很好,但仍有些漢傳佛教信徒急於修法,卻像無頭蒼蠅般不得入門之法。」
2. 「台灣信徒學習藏密之路是本末倒置的,修持之順序應該把小乘、大乘、金剛乘的經論完全通融,得到上師考核、鑑定為修持人才,方給予灌頂,正式起修。反觀台灣信徒認識密法是由灌頂結緣,如湖才是真正的金剛密基,半知半解,非常危險,就算擁有無比熱誠,還是容易變成外道,甚至是怪道。…漢藏交流中有一個不良現象,信徒容易神格話密藏,計較哪門派感應快,對顯教師父差異態度,實在不好。」
3. 「台灣信徒不穩定的很多,跑太多的地方。每一種宗教都很好,佛教不管藏傳或漢傳都是一樣,但如果接觸太多地方,而改信其他宗教,會很奇怪!不太懂他們心裡的想法。」
4. 「語言隔閡真是大問題,即使透過翻譯,原意也會有所折扣。」
5. 「多數人仍流為為拜拜」
以下是論文全址PDF檔,供感興趣的朋友翻閱:
台灣現今藏傳佛教發展之研究
因為疫情的關係,故宮博物院把展覽搬上網站了!
現在想逛博物館,不需要再去現場人 擠人群聚,在家裡也可以欣賞院內的經典收藏,是不是很不錯?
故宮博物院經典收藏
幾年前看這書的這一段話,並沒有太大感覺,上個月歷經手術前的心理起伏再看,感受卻是深刻了些。
情緒無法透過它是來來去去的,來來去去的都不是我,所以它不是我,可以不予理會的理解甚至體會而被放下,情緒不是我,但感覺真正的靜心一書所提供的處理方式可能很適當,也是目前在學習的。
讓你內在的一切為你揭露它自己
當我們放下,真正敞開自己並讓一切如其所是的時候,受壓抑的東西經常會浮現,而這可能會令人十分震驚。
對於那些浮出檯面的無意識內容,我們該拿它怎麼辦呢?什麼也別做,我們只要單純地允許它呈現自己即可。它不需要被分析。那些浮現的東西多半是我們內在尚未解決的衝突、我們從不允許自己充分感受的情緒、我們從不允許自己充分體驗的經驗,以及我們從不允許自己去完整感受的痛苦。這一切都會浮現。我們內在這些懸而未決的東西渴望被完整地體驗,而不是被放逐至無意識裡。
因此,當壓抑的東西浮現,我們必須允許它們浮現、不去壓抑。
我們也不要去分析,就只是讓身體、讓我們一己的生命存在去體驗這些感覺,讓它們自由展現。如果你能這麼做,你會發現,無論那是什麼樣的痛苦,包括情緒的、肉體的、靈性的,或者其他的都好,受到壓抑的東西都將浮現,自行揭露它自己,被體驗,然後過去。如果它沒有過去,你會知道,某個地方仍有抗拒、否認,或沉溺,能認出這些好事,因為它給你一個機會再次放下它。重點不是學習如何壓抑自己,好讓自己感覺更好。重點是如何覺醒到你一己生命存在的實相,我們是透過與我們的人性產生連結而覺醒到實相的,而不是透過逃避它、繞過它。
我們不是透過祈禱或咒語來讓它消失不見,或透過靜坐讓它消失不見。我們的覺醒是透過讓我們內在的一切自行揭露,然後被感覺、被體驗、被知曉而來。唯有到那時候,我們才能進入更深刻的層次。
這一點非常、非常重要,而且是許多人都不了解的。人們很容易會利用靜心技巧來壓抑我們的人性經驗、壓抑那些我們不想感覺的東西。然而,我們需要的剛好相反。真正的靜心是那個一切得以被揭露、一切都能被看見、一切都能被經歷的空間。如此,它將放下它自己。我們甚至不必去放下,它會放下它自己。
原因在於文章內容提到兩個我很感興趣的議題。就是心理學和自由。
一個是我從小就對人的心理很感興趣。結果妹妹長大後也對心理學很感興趣,我能夠知道很多心理老師,也是透過妹妹介紹,妹妹喜歡透過相關的書籍和接觸老師來自我療癒,我就是真的很好奇各式各樣人的心理,後來發現心理學在某些方面的益處。
一個是進入社會後,我愈來愈強烈感受到了自己的不自由,也覺得應該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漸漸地,對如何給與自己和他人完全的自由很感興趣。
給予他人和自己完全的自由及無條件的愛本身,大概是我一直以來心底深處最好奇的事了。
只是朦朧中慢慢有種體會,要能實際體會到完全的自由和無條件的愛,要點並非期盼世界給予自己完全的自由和無條件的愛,而在於有意願成為自由和愛的源頭。
禪修是心理治療嗎?秋陽·創巴仁波切開示
歡迎諸位女士和先生們。今晚我們要討論的是心理治療與禪修之間的關係。禪修是心理治療嗎?我們以為在物質可以進步的同時,精神境界也應該相對提升才對,但那純粹只是個幻想而已。因為事實上,當我們在科技高度進步的同時,卻有心靈提升上的問題。事情的發展看起來就是如此,所以禪修和心理治療的觀念在今天便成為急待討論的議點。
禪修能像心理治療或高科技一樣在我們的社會中佔著同等重要的地位麼嗎?這裡的問題我們不是要把它拿來和科技或心理治療做比較。但或許我們今天的講題很容易讓人產生混餚,因為一旦你用一個疑問句,或像“禪修是心理治療嗎?”等的句子時,便會自動涉及兩者優劣的評價問題,好像他們是互相有比較性的東西。所以我們這裡要討論的不是這兩者之中何者較有價值,例如。何者較昂貴,或何者可以產生最直接的效果等。我們所要探討的是社會的一般情況,也就是全民的心理。
美國和西方國家由於科學的進步,人們便急於追求更高層次的科技和一系列機械式的精神活動,那就是我所說的心靈物質化。或許我們學會了一些瑜珈招式而使心跳緩慢下來,或許我們不需要手撐著,便能倒立四、五個鐘頭,或許我們學會了摒住呼吸而讓身體漂浮在空中,像直升機一樣。然而我擔心當這些招數被加入我們精神活動時,我們所在乎的變成只是一些小技巧的收集而已,而非實相的親身體驗。所以從這個觀點來看,禪修不應該被認為是另外一種小技巧而已,它是一種修行,一種真正的修行。
在這裡我們有必要討論“修行”的意義——何謂修行?修行或訓練是某種能讓我們放下的投入或趣向。但我並不是說放下便意味著變得輕浮或嚴肅,而是其中確實真有某些事物可讓我們學習放下的。這種修行主要是要斬除我們一切期待的念頭,以及自己對一切問題先入為主的主觀答案和想法。所以放下主要在斷除成見。當我們談到斷除成見時,聽起來好像不錯。我們想要斷除主觀意識的想法聽起來相當棒,但同時斷除成見也代表斷除我們的期望、痛苦和享樂。斷除成見很可能會給我們帶來極大的厭煩、而非愉悅。所以實際上整件事情聽起來並不那麼引人、有趣,或特別令人感到鼓舞。
禪修主要是需要某些犧牲、某些坦誠。這種犧牲是必要的,而且絕對需要親身去體驗。通常我們會為了培養善德而做某些犧牲,或許我們會願為人類而受苦。但這些所謂的犧牲,對不起,都是些胡說八道。傳統佛教所認為的犧牲是指完全沒有目的的犧牲。這真是駭人聽聞,它是否意味著我們將淪為奴隸?不,除非我們將自己變為奴隸,否則我們是不可能成為奴隸的。毫無目的的犧牲聽起來嚇人,但卻英勇而偉大;它令人無法想像,但卻非常美好。
當你不認為任何一種形式的心理治療能幫助你遠離痛苦,讓你覺得終究會受到保護免於傷害;或者當你不認為心理治療能讓你有能力,運用某些方法來逃避現實時,這種無目的的犧牲就可能發生。禪修是一種犧牲,它沒有技巧、沒有方法,不需使用手套、鉗子、或錐子。你必須運用你赤裸的雙手、雙足和頭去和全部的事物相應。
現實和回報的觀念可能會造成問題。基本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現實或回報,我們並不想從此生中得到什麼,而這也是為什麼自由的觀念非常重要的原因。自由——沒有任何期待,沒有任何要求的自由,它無法被收買或出賣。自由沒有便宜和昂貴可說,它就是這樣自然產生的。自由是有在完全沒有任何參考點之下,才可能逐漸開展,而這也是為什麼它被稱為自由的原因,因為它是完全沒有條件的。
如果在心靈的旅程,或任何心靈的修行中有任何心理治療的觀念加入的話,它就變成有條件的東西了。那麼,你或許會接著問:“我們要如何才能將自己的才華、耐心、修行和一切都變成我們心靈旅程的一部分?”其實,那個特別的心靈之旅,那些獨特的才華和那些漸進固定的過程也必須是無條件、完全自由的表現才行。如果沒有自由,完全的自由,那麼你的問題就沒有答案,而心靈提升也就完全沒有希望了。
所以鼓吹自由的觀念,維護自由本來的面目,不被各種事物污染是我們英勇的職責,也是我們生命的目的,毫無妥協的餘地。就如同在戰校或嚴格保守的訓練所討論到的誠實和實在一樣。如果我們對誠實和實在的觀念毫不在乎,那麼在談判自由的觀念時,就會變得非常隨便。假設我們發現自己死了,會怎樣?我們會不會被救醒?不,不論發生什麼,我們都應不改初衷,忠於無條件的自由。
為了維護自由,我們必須保持挺直的姿勢。在佛教的傳統裡,禪修是非常簡單、不彎曲而且直接了當的。基本上,當你上座準備禪修時,會有一種得意感。禪坐時你什麼都不做,你只是坐著,配合你的呼吸。你只是坐著,讓所有的思緒活起來,從其藏的主觀成見中走出來。讓思緒走出來,讓修行自行開展,而這可是和心理治療大大的不同。
心理治療需要證言和許多佐證,例如“三年前或三個月前的那次禪修讓我得救了。現在我可以打坐,我自己可以做得很好。我是一個好將軍,我是一個好跑堂,我是一個好郵差。我發現最近我在賣迪森商業大道工作時,我的智慧越來越高了”等,或其他任何諸如此類的話。(學生哄堂大笑)
禪修絕非心理治療的原因在於,它一點都不需要任何佐證或證言。當你開始要求證言時,那就是一種缺陷。你覺得你需要證據——某人在禪修,他做得還不錯,因此你也可以練習禪修。這是心理治療的方法。事實上禪修是一種個人體驗。你並不是因為需要依賴他人而感覺孤獨;更正確的說,你自己就可以辨別,因此孤獨和寂寞不再是大問題。事實上,你開始感覺一種孤獨的喜悅。孤獨本身不需要佐證和證言的。你不需要心理治療,你需要的只是你的生命。從這點看來,禪修又多了一個範疇。那是一種坦然和不再需要依賴的感覺——你自己就可以辦到。
基本上而言,你是在對你自己本身下功夫。一切全靠你自己,它同時也是你自己的作為。當我們開始談到孤獨的原則時,獨立、自由的想法變得非常有力、非常有意思,而且非常富有創意。我們不問現實的本質,不問對我們會有什麼好壞可言;我們只是依據自己的空間,以及對自由和孤獨的體驗開始來做抉擇。你自己知道自己是孤獨寂寞的;你知道除了自己之外沒有別人可以依靠,即使是現象界也幫不了忙。當然也因為那種孤寂,所以你有能力去幫助他人。因為你覺得這麼寂寞、這麼孤單。除了你自己之外,人類、你的朋友、你的愛人、你的父母、親戚都得成為你生命的一部分,因為在這同時,他們也是孤獨的展現。
只要我們能放開自己,讓自己自由,並且常訓練自己,便會產生極大的寬闊感。因此明白的來說,禪修並非心理治療;它超越心理治療,因為心理治療僅局限於在某個相對參考的區域內,而禪修則是一個整體的體驗。你甚至無法說它是什麼,然而它卻又涵蓋了一切。它含括了生活中的一切——家庭的、情感的、經濟的、社會的和任何的一切東西。
從上述觀點來看,無條件的自由觀念就是禪修的觀念,因此自由不可以被說成是心理治療。如果我們認為自己是心理治療,那就麻煩了,因為我們原本就應該是從這一片混亂中出離的。所以如果心理治療的根本意義被認為是自由,或自由的根本意義被認為是心理治療的話,那麼你就是在欺騙自己,或者有人在欺騙你。它就像有人說:“我告訴你,從今以後你自由了。”然後遲些再告訴你:“我對你說的話只是一種心理治療法。”你會覺得完全被欺騙了。從那時起,你不再自由,因為心理療法的方式純粹只是想鼓舞你,讓你開心而已。你的生活將更混亂,而且你將更毫不遲疑的捲入困惑迷亂之中。
因此,如果我們說禪修就是心理治療的話,那麼對人類的共同智慧和覺知將造成極大的傷害。但如果我們說禪修不是心理治療的話,那麼我們便能在了解無條件的自由觀念上做出貢獻。自由本身並非心理治療,它是一種開放的潛能的展現。
問:對於病重、臨終之人,不分佛教徒或非佛教徒,我們說什麼,做什麼才最能利益他們?
答:當身體得了重病,接近死亡時,內心要保持輕鬆。不管是誰,維持其內心的平靜都極為重要。其熟識之人,包含周遭的醫生、護士,都該設法使病人平靜。
如果有宗教信仰,憶念自己的宗教的導師。若沒有宗教信仰,要提醒他保持輕鬆的心情。現實的狀況就是如此,一出生就註定會死。如果我們去思考來世,來世不只一世,會一直延續下去,就算不思考來世,死前也該思考此狀況已不可逆,多去思考《入行論》的話:「若事尚可為,云何不歡喜,若已不濟事,憂惱有何益。」若在死前內心慌亂,不但死前難過,對來世也會有很不好的影響。
以我自己的經驗來說,當我去醫院看病,如果醫生都和顏悅色地跟你互動,自己心裡就舒服,如果醫生擺張臭臉,自己就會擔心。因此,對於臨終之人,抱著一顆慈悲的心去跟他互動很重要。
像廣大虛空一樣的心性上,
如果妄念的雲海不散的話,
兩種智慧的星星就不會明亮,
所以,請用專注的心去修持此無念。
首先作釋文。
這裡提到心性,心性的本質就是空性,這裡比喻為虛空,心的本質空性如同虛空,雖然本自清淨無染,但是被暫時的蓋障所蒙蔽。如果這個蓋障垢染不清除的話,如同虛空的烏雲不散去,本來具有的如所有、盡所有智慧的功德將無法展現;如同烏雲不散,就看不到廣大虛空中的星辰。
如果是一個有大手印修證的人來說,這個時候要做的,就是安住在大手印的自性當中。
但是由於今天是解釋,因此不須禪修入定,而是給予解釋。
這裡談到「心性」,就是心的本性、心的法性。
所謂心的法性,首先,萬法都有它各自的特性,以及普遍的通性兩部分。例如心的特性是「明覺」,也就是清明和覺知,這就是心不同於其他東西的特性。但是,心的法性,本來無存、無實、無相等,這些和萬法的無存、無相和無實性共通一致。從這個本性的角度來說,萬法的本性是共通一致的。
因此,心的空性和萬法的空性,一致無別,唯一法性,無有分別。因此,如果能夠證知和自己最接近的心的空性的話,就能夠證知萬法的空性,因為兩者毫無分別。
課程:大手印五支證道歌(第三天)
時間:2007年12月19-21日
地點:印度 菩提迦耶 德噶寺
-----------------------------------------------------------------------------------------
聖嚴師父.《禪的體驗‧禪的開示》
坐禪,只是循著修習的方法,漸漸地將妄念減少,乃至到了無念的程度,你自然會發覺你過去的存在,只不過是存在於一連串煩惱妄念的累積之上,那不是真正的你。
真正的你,是與一切客觀的事物不可分割的,客觀事物的存在,是你主觀存在的各部分而已。所以你不必追求什麼,也不必厭棄什麼,你的責任是如何將你的全體,建立得更有秩序、更完美。
坐禪的人,到了這樣的程度時,他將是一個熱愛人類的人,也將是熱愛一切眾生的人。
措尼仁波切~
悲傷來時,它會說一些話,然後你就跟它走了,
這就是涉入、沉溺在情緒當中。
我們要做的是覺知那個悲傷,待在悲傷裡,但不是跟著悲傷走。
當你覺知到悲傷,並且跟著悲傷一起走,就是對悲傷回應了。
我們不需要去停止悲傷,也不要加入悲傷或逃離悲傷,這是很重要的。
涉入、沉溺,就是你被它帶走了,你的心、你的情緒都支持著它。
如果悲傷已經出現,唯一的方法就是「跟它在一起」,這樣就好了。
我們需要的是讓那個悲傷打開來,但是要讓它自己打開,而不是你去將它打開。
—措尼仁波切
摘錄自《先幸福,再開悟》p.129-130
------------------------------------------------------------------------------------------------
明就仁波切~
那時盤纏用盡、飢餓不已的他,
試著鼓起勇氣向先前光顧過的餐廳行乞:
我的手心冒汗,聲音被堵住,嘴唇微顫著。我真的很想拔腿就跑。
但是有個內在的聲音激勵著我:
『去吧!你能做到!你必須做到!』
但我的身體說:
『不!你不行!』
服務生都開始盯著我看。
我不得不從嘴裡硬擠出幾個字:
『我的⋯⋯我的⋯⋯我的⋯⋯錢⋯⋯用完了⋯⋯』
我結結巴巴地說道:
『能請你給我一些東西吃嗎?』
餐廳經理看到我,態度既不驚訝也不輕蔑,
他就事論事地告訴我,等餐廳接待好所有用餐的客人之後,我可以在傍晚去廚房門口等候。
外出乞食對我而言是邁出一大步,儘管結果憂喜參半。
我的請求沒有被完全拒絕,但也沒有被接受,這讓我感到羞辱;
我繼續餓著肚子,裹著像蚊帳一樣透明的袍子,幾乎和裸體沒有兩樣。
在我感到飢腸轆轆的同時,
因為太在意乞食被拒而生起的各種情緒也再次湧了上來。
簡直瘋了!我在修持把自我的帽子摘下,去認識它們都不是真的,
去了解我出家人的身份也不是真的,我的苦行僧角色也不是真的。
然而,某個版本的我因為沒有得到自己所要求的東西,而感覺被刺痛了。
這是誰?被寵壞的明就仁波切寶貝?備受尊崇的住持?
那有什麼差別?完全沒有。都已經放下。都是空性的,都是迷妄,都是無窮的錯誤感知。
如那先比丘所說的,把這個標籤的聚集誤認為這個指稱,意思是說,由於我們約定俗成的邏輯所組合而成的這個身份,並不真正存在,因此並沒有一個『真實』的事物被箭射中。
由於我們本質為空的自性,我們所經驗到的傷害,都是自己造成的。
慢慢地,我把每一個感受都帶進覺知的旅店。
接著,我放下了抗拒,放下了消極負面,
試著安住在很渺小、不被疼愛、沒有價值的感覺上。
我把這些感受帶到自己內心,帶到覺知的廣大心,
在這裡,它們都變小了。
覺知的旅店心 (guesthouse-mind) 容納了感受、沮喪、陰鬱,
並且變得比所有這些情緒的總和更大,讓這些情緒相形見絀,改變了與它們的關係。
我持續這樣修持了幾個小時。
雖然還是很餓,但很開心自己感覺到難過。
『難過』只不過是另一位客人、另一片雲朵。
沒有理由要求它離開。
但我的心現在可以接受它了,
透過接受,有一種明顯的生理滿足感充滿我的全身。
當心經驗到狂風暴雨時,去直視它的本質、練習以一顆旅店心容納它。
覺知一直與我們同在。
(內文摘錄自歸零,遇見真實 P228-231)
我想推薦一下他的微細身課程,覺得即便對佛法不感興趣,大家喜歡讓身心更加平衡,也可以去上上微細身課程。
他教導的方法很究竟,而且相較於坊間動輒上萬的身心靈課程也很便宜,三天課程含中午便當,印象中也才二三千塊,不會造成經濟負擔。他會教握手禪修和情緒握手、瓶氣練習,講講其中的學理和他的個人經驗和小故事,並且回答同學問題。
上完課後,有興趣繼續深化練習的朋友,措尼社團每個月固定有兩次練習,一次半天,有空可以參加,其實社團會常常發訊息提醒大家參加和練習。他的課程算是秒殺,印象中名額約千人左右,開放報名十幾分鐘就會整個被搶完就是了。有興趣的朋友,當天要做好預備備。
情緒的問題日積月累而成,所以疏通總也不能期盼速效,妹妹上了課後覺得很棒,但是她幾乎完全沒練習,因為工作和生活上的多彩多姿,常常拉去了她的注意力,而且她說完全感覺不到情緒,就只有麻木的感覺,而且她也不喜歡去感受情緒,神奇的是,我常常覺得她的情緒好明顯,她自己竟然感受不到,也無法分辨情緒的內涵,我也不喜歡面對不好的感覺,但總覺得好像必須要持續練習,是在上課並且練習了兩年多,到去年末才開始稍稍嘗到一點情緒背後的安穩感,也許就是本質愛吧,雖然還是常常起情緒或在發生大衝擊時被捲走,但再連結就容易了些,慢慢地,間歇性地開始體會到一種基本的溫暖和安好的感覺。
以下是微細身課程說明
我們對內外一切現象感知、苦樂體驗,都包含在微細身當中。在身跟心中間的微細身世界,有三件事情:「脈」、「氣」、「明點」。
脈(神經系統):
主要是跟感受、印記及習性有關
生命中大小事件、苦樂經驗,都會在脈上留下印記,例如:失敗、被背叛、被欺騙、被批評、被忽視、被拋棄、受虐、缺乏愛等創傷經驗,以及學習而來的各種觀點。
這些經驗及學習會儲存在我們的脈中,形成脈結。當脈結遇緣觸發、活躍起來,就會產生各式各樣扭曲情緒。
然而,我們卻沒有能力去分辨,這些情緒感知是健康的?又或者是扭曲的?
當理智心說YES!而感覺卻說NO?這時不斷出現的心結、念頭,就會持續糾結干擾我們的心,掌控我們的行為模式,然後生命就這樣一直重覆地受苦。脈結同時也會阻礙明點流動,使生命失去活力。
氣:主要是跟牽動、變動有關
現代生活步調快速,充滿了競爭壓力與令人分心事物,讓我們「內在的氣」超速運轉、停不下來。
超速的氣到處衝撞,永遠想著「下一件事、下一件事、下一件事、......」,讓我們無法活在當下。
伴隨而來的就是情緒不穩定、焦慮不安、壓力、胸口肩膀或頭部緊繃等,各式各樣不舒服感覺。
不僅如此,這錯亂的氣還會衝撞到儲存在脈裡的脈結,激發印記,產生各種各樣情緒反應,甚至導致身體產生疾病。
明點:是喜悅、愛、勇氣、活力、明晰的家!
明點狀況不好,就不會有喜悅、及愛的感受。
心不清明,就常常會感到低落、消沈、憂鬱不快樂。
當那些原本阻障我們的脈結鬆開時,我們的明點,就會處在一個良好狀態。
我們會感覺到安好、放鬆、有自信、開放、有勇氣,開始瞥見了喜悅與本質愛。
帶自己回家
仁波切說「心是不會累的」!
沒有平衡的「脈、氣、明點」,才會時常感覺疲累。
透過「微細身」課程修持方法,釋放、轉化內在糾結與阻塞,療癒迷惑扭曲的微細身。
當脈、氣、明點都平衡時,表示微細身及身心都處在健康狀態。
歡喜心、信心、勇氣、本質愛及虔敬、慈心、悲心就會自然生起,就能為修持大圓滿、大手印等法教建立良好基礎。
把佛法當榔頭?
許多修行者修持了很長時間,卻感受不到進步,總是停留在理智思維階段,難以提升至感受體驗層次。
這大都是源於沒有處理好微細身問題,脈、氣、明點失衡,身心糾結。
當負面的情緒感知出現,我們習慣性地用所學的咒語與佛法知識、大圓滿等法教,試圖調伏怪物(將佛法當成榔頭)!
此時,怪物雖然因為恐懼暫時逃離,但卻蟄伏在內心某個角落、伺機而動。
當觸動時刻來臨,怪物變得更加巨大,反而成了修行道上最大障礙。
「微細身」現代版的四加行
傳統上,四加行是諸多高階課程的基礎前行。因此,很多上師會要求先完成傳統四加行,才給予大圓滿心性指引教導。
然而,措尼仁波切巡迴世界各地二十幾年,長期觀察發現:東西方超速步調,與目標導向的生活方式,讓人積聚大量希望和恐懼,造成微細身失衡,感知扭曲錯亂,在傳統上我們稱為「顛倒的世俗」。
我們需要透過「微細身」修持,將它轉化為「正確的世俗」。有了正確的世俗諦為基礎,才得以修持勝義諦--「大圓滿立斷」。
因此,措尼仁波切於2017年正式將微細身修持,列為大圓滿立斷課程的前行資格,將其稱為:現代版的四加行。需先上完「微細身」課程,才能參加大圓滿「立斷一」閉關課程。
2021 措尼仁波切弘法課程預告‼️
一、 10月09 - 11日微細身課程
課程說明:http://www.pundarika.tw/?tw&news_16=426
二、10月15 - 17日大圓滿「立斷一」閉關課程
課程說明:http://www.pundarika.tw/?tw&news_16=427
三、10月18 - 20日大圓滿「進階實修」閉關課程
課程說明:http://www.pundarika.tw/?tw&news_16=431
台灣芬陀利迦佛學會
關閉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