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夜公路的自由飛翔
蜿蜒的玉長公路山頭
出現了弦月
以為它是東方
待會兒
海岸太平洋
將陪伴著月升
怎料
眉月下山
中秋未到的上弦月
它是跟著太陽的腳步啊
我迷失在空間與季節的交錯輪迴
暗夜停留仰望著銀河
重複著一樣的空間旅路
在黑夜之中
嘗試尋找散失的情愫
之前 125CC 小檔車長途旅行,單日可以到達 550 公里,而這次遇到補班日,耐不住寂寞,可還是開完會出發,然後先去拿穿一個多月騎車就磨破屁股處的牛仔褲,看能否免費補丁,物盡其用,再順便買了一件牛仔褲和棉T,大概五月的時候買兩件牛仔褲,藍色與黑色,黑色是彈性的,但超薄,結果沒多久皮帶扣就拉扯破洞,屁股附近也有2mm小洞數個,再去買一條微彈性但厚實的黑色牛仔褲,竟然經不住一個半月的騎車,在西岸摩托車旅途上,發現屁股變蟬翼,應該沒有走光傷人眼睛,從西岸騎車到東岸,反正屁股壓著,在台東市找成衣量販店,馬上買一件換上。
一直考慮要環島趕第二天上班?還是短途旅行?先去吃冰,今天騎的這台 249CC 重量檔車,里程即將破六萬公里,以為入手很久,但其實才兩年兩個月,嚴格來說是兩年八個月,其中半年被扣牌,里程由接手的兩萬兩千公里,快要達到六萬公里,也就是說26個月跑三萬八千公里,每個月跑約1462K,平均每天跑將近50公里,對於通勤可能還好,剛入手前一個月週週環島,後來平均月跑 1333K,而另一台大野狼入手初期月跑 2000K,其他台檔車里程不列入,大野狼兩年也差不多月跑1333K,大概就是這兩台兩年期間內,平均日跑100公里的概念。而扣牌期間入手一台150CC檔車,目前里程約一萬四千,大概就是稍微超過大野狼,月跑超過兩千公里的狀況。不精準計算,大野狼和150CC輕檔車,月跑里程約3333K,也差不多是日跑百里。
天氣熱,先去吃冰,評估之後,後來還是把衣服和褲子塞進車後小包包中,塞不下就拉開擴充拉鍊勉強塞進去,一路向南,時間延誤太多,打算縱谷公路繞海岸山路再回宜蘭,冬山時差六百公里就六萬公里總里程,若折返要到台東折返才能破六萬,若情況允許再環島,但是一再運算,午夜才在東原崇原超商,可能凌晨三點才埔里加油站,大概就是上班前剛好回到宜蘭,路上不太能補眠,交戰角逐之後,打算騎到三百公里左右回頭,這樣回到宜蘭可以破六萬。
吃冰
里程,要300公里折返才能破六萬。
剛補好的褲子。
我愛物惜物,物盡其用。
中仁隧道之前大積水,前幾回風災現在時有管制,蘇花舊道北上一堆車流,大清水段非假日晚上管制反而兩個小時放行,已經遇到多次,假日與白天最差是單向通車,當時蘇花改時增建這個超級金鋼,沒想到還是比不過落石,之前還沒蘇花改善時,這兩隧道中間的空窗,真的遇過新鮮大落石。
到花蓮一百公里,一樣193,到中美路超商買兩罐可樂49元 (其實是東興路),並快速充電兩支手機,天氣很好,台11丙,往林榮沒進去,平勤路剛好要變燈號,待轉左入,防汛道路比主線優,到底還是要左轉走中興大橋,再返回193,沒多久就是箭瑛大橋的山興路口。
以前 193 這段少走,但走膩了台九的車潮,這段反而愜意,需要注意雨後落石與路面土石濕滑狀況即可,深夜我就走台九,到阿陶模附近有一對向國中生騎電動車回家,很熱情跟我招手,我也回禮,阿陶模 Atomo 是太巴塱向外拓展的部落,Atomo 意指水壺,同時阿美陶也稱之為 Atomo,陶土就在阿陶模附近,此脈絡大概就是如此。
往南在水路前左邊墳墓接台11甲,右邊在最高處左轉直接接193,附近有納骨碑遺跡,通往台九除了台11甲,還有砂荖往阿囉隆路上向右分叉,經過馬佛接上光復南下第一個路口燈號,仍直行一路就到鶴岡,最近文旦盛產,鶴岡主要兩個部落,梧繞和屋拉力,這一線三個小部落都是未來設定,要再返回紀錄豐年祭歌舞的部落。
砂荖有幾首歌很特別且很好聽,梧繞的伐木舞,屋拉力領唱人幾首唱得很有味道,目前梧繞和屋拉力聚會手滿滿是文旦,運輸貨車也穿梭其中,透過酵素滋養肥料有認證的文旦價差十倍以上,但都是要預訂。
我念念不忘迦納納和奇美,但如果上了迦納納再回奇美返回宜蘭,無法經過南竹湖,而且里程不夠,上了迦納納尋找曾經在這邊建立的情感連結,還記得當時前一晚深夜前勘,得到許多寶貴資訊,隔天跑場非常忙碌,真的是北上東北奔西跑南飄。
林榮某牧場。
梧繞。
鶴岡名產。
梧繞。
梧繞。
屋拉力。
屋拉力。
Kalala 迦納納。
Kalala 立柱舞。
前一夜看到當日我的紀錄馬上上傳,馬上有部落人分享給族人。
後來決定到玉里用餐,牛排館生意超好,後來找一家麵攤,再往台30轉進長良,走卓富公路,到白端才上廁所並清潔安全帽風鏡。崙天北邊攔停,第一次在小路遇到攔停,酒測,我跟員警說太難得,他說最近還是有人喝酒開車。
進入池上地面濕,南方天空稍不穩定,加油返回,縱谷線上最夜加油站,營業到晚上十點!
玉里。
白端。
卓富公路。
台九線到國光加油站,走省道很常停留,空間寬敞廁所乾淨,還可以在加油島買飲料,清洗安全帽後打氣,再買飲料喝,安通轉進玉長公路,最後一個彎道拐彎上去後,看著弦月停車然後月亮又下降消失,滿天星斗還有銀河,手機試拍。
玉長公路東口是在長濱市區之南,有一年冬天開車環島,在此遇到攔便車三人,載他們回到長濱市區,東口是「僅那鹿角」更南是「宜灣」,再來才是「比西里岸」,北邊就是南竹湖,長濱最後一站是樟原,樟原往西可以到南溪。
我經過南竹湖就會上來,前幾天環島回程才上來,有次夜晚上來還有夜來香香味,南竹湖還有其它社區活動,但大概等待明年七月比較有對外開放的豐年祭,剩下大概是商業觀光活動,散客一人大概比較難參與。
國光加油站。
玉長星空。
僅那鹿角。
南竹湖。
終於又遇到開啟。
我都覺得玉長東口到崇德很近,但也要兩個半小時吧!原本想說夜晚時間太多,慢慢騎只要晚上八點回到大清水管制站就好,結果虛度時光不上不下卡在中間,到花蓮麥當勞消耗時間,花蓮北邊這家麥當勞比台東南邊那家麥當勞熱鬧,空間都比宜蘭好太多,吃了一份再加點一份。
一樣到七星潭上廁所,後來獨自經過墳墓區,北埔到宜蘭一百公里多,池上到七星潭已經跑了160公里,所以續航回宜蘭應該夠,雖然擔心但就放手一搏,理論上應該可以360公里,但油門不省狀況,也都280公里之後才加油,現在很少測試極限邊緣,別跟油箱過不去。
大清水管制段,問了車上女生會不會提早開放?後來安份去木棧睡覺,結果兩位男性管制人員也在那邊,這群宜蘭幫,包含南澳和崙埤等地的原住民,上次超級金鋼落石,就是宜蘭幫才敢上去處理,新聞多會說中橫隊支援,但其實很多危險有生命危險的任務,都是宜蘭幫出動,錢都是下來後馬上領現金,但必須安全歸納來才可以親自領危險加級又優渥的現金,不然只能撫卹,台七英士某段工程也是同一個老闆,同樣會僱用宜蘭幫,有次問管制的大姐,才知道新聞報導有誤,她說變形金鋼落石事件,沒人敢上去,後來就是他弟弟開上去處理的,說有次他弟弟帶另一個人出任務,後來時間到還沒回來,又一直聯繫不上,她已經準備辦後事了,後來他弟兩人出來,說就差一些些處理好才能告一段落,又剛好手機沒電(我想可能也有無線電,但可能很危險警戒也太忙了。)
大清水管制人員,其中有一位有紋面,這幾年才紋的,南澳部落的人,有次給他看我車子前後的動物角,請他看分別是什麼動物。
睡一覺後一群少年男女排氣管聲靠近,聊天不小聲很興奮樣子,後來我一樣衝第一,他們似乎想咬我,一段時間就放棄,沒看到後方燈光了,可能在等同伴,我走舊道在中仁北口,還沒看到車流,結果蘇花改的和平南澳段北上封閉,我白牌沒差,路上遇到分散的兩台汽車一樣北上,午夜獨自經過觀音石,走南澳捷徑接蘇花遇到一台車,超車後一直到隧道都沒有其它車,對向南下偶有幾台汽車,結果蘇花改東澳段好像也封閉了,沒差。
這次武荖坑過後右轉工業區邊緣接國道五側車道,武淵轉傳藝大道,超商喝蜂蜜菊花茶,如果環島,現在應該還在東原和埔里之間吧?不能睡覺才能上班不遲到,而現在的我還可以回家洗澡睡覺,非常愜意,回到家之前,在超商停留,只剩一位整理貨品的店員和我,夜間旅行總要找個有人的地方棲身停留一下才有味道。
花蓮麥當勞。
七星潭。
蘇花管制。
五結超商。
幫忙換輪胎
互助
忘了記錄,隔天跑林道破六萬多。
後煞車卡死死,清潔後換上新的來令片。
很順。
末記:
常常,我們會陷入自以為,夏天趕場豐年祭,有遇到兩群重機車隊貫入部落,干擾都會有,只是程度問題,然後這週剛好看到美式車種社團,說他們參與某個部落豐年祭,然後已經有兩個頭目在預約他們車隊,真的是大頭症,很可怕的想法,姑且不論其中細節與關係,單單看到這樣的描述,就是賓客不分,喧賓奪主,先不論他們的參與根本壞了一鍋粥,同樂可以,要在某個時段才可以毀壞。豐年祭是人家部落的活動,甚至可以適度拒絕外賓,大頭症到覺得自己是主體。無言以對,自當引以為鑑。
最後附上感覺很久以前的梧繞迎靈紀錄。
20230812 東西兩岸排灣阿美趕攤行程
力里-七佳-南和-望嘉-文樂-春日-古華-士文-獅子鄉-陸安-樂合拿彌散-鐵汾-上武德苓雅-☑️梧繞-拉加善-阿多瀾-梧繞-拉加善-阿多瀾-牧魯棧-鳳信吉娜魯岸
太多故事可以寫,梧繞冬日的柴燒香是我夜間旅行的氣味記憶,不知經過多少次,還沒出現火花,這個路標景觀意象(伐木扛木),經過數十次都沒想停留拍照,上週勘查勉強拍一張,這一週193線數個部落,設定期待這一個。
陸安發現一些獨特故事,現場唯一外客我,卓富公路看著東富北邊超大雨瀑,繞長良捷徑台30樂合,就聚落大小哈拉灣遠比拿彌散大,拿彌散正開始,封路經過告別離去轉進鐵汾,也是正要開始。玉里鎮範疇進去大部落苓雅看看,沒甚麼發現,拐回上路,哇,超熱鬧,叫了霜淇淋,前夜在排灣萬安,有都蘭阿美族青年會來訪,其中一位身高超高,還好帽冠脫去應該沒超過我,苓雅又看到一位,詢問時程時間已經過了,實際上呢?她說參考就好,很隨興,聊著聊著,她提醒我霜淇淋融化了,待一會兒那邊可以洗手。
紀錄大會舞告一段落,跟著人潮散去,經過屋拉力,一樣人去樓空感覺。路上遇兩盛裝女子步行,離聚會所還很遠,先問集合時間,說大概就是這個時候,看似一樣隨興,到達之後青年耆老已經在場中等待,把握時間先殺到阿多瀾,結果跑錯場,拉加善,之前經過以為平地人也有聚會所真不錯,富源這一線就內山早期集體遷入的布農馬遠,外頭舊路有三個部落。牧魯棧、阿多瀾和拉加善,我只知道阿多瀾,Kasiraw樂團MV有出現,疑似團員故鄉,屋拉力也出現過,也疑似團員故鄉。昨夜排灣萬安,期待何祖伶吟唱古謠,可惜只有族語演戲。跑文樂原因之一也是樂團故鄉。
在阿多瀾和拉加善之間穿梭,大概都正要用餐,路上問盛裝女子,那一個部落比較熱鬧,不好說,不方便說。再到聚會所看到獨坐外圍的耆老,有點微醺,問他一個客觀問題:那一個部落(人數)比較大?聽他一席話如聽一席話,他說每個部落不一樣,你們外人不能看表象。他說的非常有道理,雖然我只是問很客觀的問題(或許查設籍人口也非絕對客觀),但也點醒了我,紀錄盡量不批判,但可以書寫時空脈絡。
我和梧繞終於建立了些微的感性連結。祭司(頭目)為迎靈的勇士掛背帶時,讓人超感動,從部落路標領唱拉繞進聚會所,真的很辛苦,這是我未來設定必須再紀錄到的感動。
我的業務換人,後來得知是阿美族,不過他們家早就離開部落,是旅外族人,要她考我,結果她不知道自己是哪個部落,一個月後說是「拉加善」,就是這麼巧,我說阿美族人多,有些資源也不比平地人差,應該......取消加分與福利。噗,阿美族別打我。不過他們在部落還有地,可能爸媽退休要回去,我說有土地才有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