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日記(2019.09.17) 伯仁


納蘭不畫扇 wrote:
大白日記(2018...(恕刪)


看到這篇真是有同感

而我個人不同的部分在於,
我覺得網路世界的角色是不需要修飾的,是我個人的空間,道合就相謀,就有共鳴的夥伴。

以前我也很瘋狂沉醉在網路遊戲裡,畢竟那個20年前的年代,跟好友及世界各地的網友一同徜徉在網路創世紀遊戲中,的確感受到網路零距離的魅力。
當時就感受到,有人在網路分身裡是一樣的人,有人則是相反的人。

隨著時間流逝,感受到真實世界才是最重要的,例如聖雅各之路的終點為西班牙的聖地牙哥康波斯特拉主教座堂,大家都google得到,

你曾踏進過教堂裡,感受那裡的味道,洗禮教堂內的儀式,完全是不同的感受吧!

所謂的,真實世界的虛擬世界角色

網路是現代不可避的,
人生卻無法一直依賴虛擬角色的美好。



喜歡樓主的文筆,攝影的構圖,名副其實的圖文並茂。
持續追蹤。

BMWx3c wrote:
看到這篇真是有同感...(恕刪)


看到週遭的人如此,以我現在的眼光看來,會覺得辛苦。
他們在告訴朋友自己很好,也說服自己就是那個人。

但這也許就是他們繼續努力的原動力!

也許是我太殘忍了。
BMWx3c wrote:
看到這篇真是有同感...(恕刪)

verbatim13 wrote:
喜歡樓主的文筆,攝...(恕刪)


感謝讀文,照相技術有些爛,上不了檯面,會盡量藏拙,敬請見諒。
納蘭不畫扇 wrote:
看到週遭的人如此,...(恕刪)



2018年最後
我跟我親愛的老婆把我們鮮少po文共用的臉書FB關掉了

以後不用再去看誰誰如何,也不用去維護FB了
(裡面一些是三分熟的人)

好朋友依然是好朋友,好朋友要常見面及聯絡,不靠臉書

2019新年快樂
大白日記(2019.01.10) 八十與二十

對於年過五十的大叔來說,最難以面對的,一是時間二是心靈。這兩者總在你最不經意的時候改變著原來熟悉一切,轉換成陌生。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這原是辛棄疾的詞,私自用來以五十歲的自己回首期盼中的自己,雖與原意大有不同,但卻有幾分趣味。
最近被一件事情所困擾,開始質疑自己過去二十年深信也一直執行的事。

一家中小企業員工的流動率是高還是低才是一個好公司?我們公司經營了五年,十年,十五年時會以員工流動率低,公司穩定獲利自豪。可是進入了二十年,面臨了經營團隊交班的事宜,這時才發現,流動率低的中小企業在接班上反而是個致命傷,因為大家都中等優秀。

過去曾經待過的設備代理公司A,員工三年的淘汰率超過百分之八十,我們現在的公司B,員工三年的淘汰率低於百分之二十。如果以公司的市場口碑B>A,公司擴張能力A>B,團隊戰力B>A,單兵戰力A>B。就是A風雨中容易出大將,以供開疆闢土,B 穩定團結向心力強,員工沒企圖心。

這時候不禁會讓人想起市場上的八二法則,難道能在A留下來的是那二十,而B因為生存容易,就接收了其餘八十?如果這個推論正確,那豈不是高壓、高淘汰政策才是經營公司正確的理念?

如果你是新進員工,,你希望待哪個公司?
如果你是5年資歷員工,你希望待哪個公司?
如果你是10年資歷員工,你希望待哪個公司?
如果你是老闆呢?如果你是股東呢?

時間不能重來,沒有答案!

最近有些遺忘了大白,年底以來天候不佳,很少照顧它,有些抱歉,希望新的年度,大白能如過去三個月般,讓我幾乎忘了它的存在。 85 分
大白日記(2019,01,21) 台中之旅

北部近半個月陰雨綿綿,氤氳的天空潮濕的空氣讓呼吸都困難了許多。生命三要素「陽光、空氣、水」,除去了物質層面上的意義,陽光可能是撫慰心靈的最重要因素。
電視上強力撥放的台中軟體科學園區 Dali Art 藝術廣場,再加上久聞盛名的台中花博和審計新村,台中之行就這麼啟動。

全家過夜的出遊一直不是大白的強項,空間是個最大的問題。老黑對此倒是專業,只不過如果遇到塞車,老黑低速走走停停時總會有莫名的噪動,大白在此反而是強項。魚與熊掌之間,人心啊〜

我曾在台中市讀高中,大學後就一直呆在北部,三十幾年來台中的變化就好像化蝶般的過程。女兒每次到台中都會講的一句話就是:「台中好大」。她指的是道路、餐廳及建築物給人的感覺。對比於台北市有限的盆地空間,對比於新北市高低起伏的丘陵地形,對比於桃園小家碧玉般的城市規畫,台中顯得大器許多。

首站來到后里的花博展場,它和后里馬場共構成一個展區。不知道別人的感受,我似乎感覺大部份的馬,眼中都流露著悲哀,身上都有著不健康的膚色及怪異的體態,和古文中靈動跳躍的駿馬實在是八竿子打不著。
在主場館裏,蝴蝶蘭倒是很多,逛完整個場地,我竟然沒有任何的感動,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了什麼問題,只是覺得花了350元就好了,不會再有任何再訪的慾望。

隔天早上吃過早餐,滿懷希望的來到Dali Art 藝術廣場,它是個天井式的建築,近中午的時候,人潮有些稀稀落落。1F 有些畫廊及藝品店和一些文化事業相關商品。其中有些藝術家坐鎮的行號,與作者對談時,台灣藝術創作者的熱情與現今台灣藝術創作的前途恰好成為反比。
1、2樓開門的商家共約2-30家,其中人潮最多的是一家擺放扭蛋的鋪子,對比的是需極高工藝的天目曜變釉陶瓷店家門前的冷清。人家說,要富有只需做對的決定一次或中一個樂透,可是要有藝術文化修養需要三代的時間。

3F有幾個付費展場,我沒進去。在來這裡以前,我想的是這個園區是為了提升台中市民的藝術涵養,給藝術創作者一個展示的空間與平台,美學提升與教育應該為優先,待營造出氛圍後,藝術創作自然就被重視,自然有市場。可惜的是目前我只見到少數的店家值得參觀,官方看來似乎只是打打廣告,運用廣告短期集客,沒有長遠的計畫將它當成孕育平台,只是短視的要賺快錢,賣賣使用權來美化報表。如果形態就是如此,未來它非常有機會形成另一個蚊子館,台灣不知名藝術創作者的展示平台實在太少,浪費這個資源,實在可惜。
附帶一提的是C棟地下室停車場的繳費機只有一台,人數不多的情形下都要排隊。出場車牌感應設施,是我這麼多年以來用過最有特色的,車子還需要倒車後退才可以感應倒車牌,難道藝術中心連車牌辨識攝影機都有藝術化個性?

小孩要求的審計新村之行排在下午,真的是人山人海,短短的巷弄間擠滿了人潮及小攤商,如同縮小版的華山文創園區攤商區。
「舒芙蕾鬆餅還是做成甜的好吃!」,雖然女兒不同意這個說法。
台中對我來說是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天氣好、地方大、人和善。如果它的空氣品質指數不是那麼的不穩定,那它應該是個適合居住環境。雖然我與台中自高中以來就不是很有緣份,但是它確是我理智分析下台灣的退休寶地。
大白沒出任務,50分。
大白日記(2019.01.30) 戀戀台三線

行程上星期四原本就預計到台中出差,以往都是直接走高速公路約1.5-2個小時的路程,簡單快速。也不知哪根筋不對,突然興起走走台三線的意念。於是比以往的出發時間提早了2個小時,心中預想的是電視廣告中的戀戀台三線。

我一向有邊開車邊想事情的習慣,尤其是在風景好的鄉間或是山林間,彷彿這時候的頭腦會特別清晰,運動時會分泌腦內啡這我可以理解,輕鬆開車時難道也有一種特殊的內分泌物?我對此沒研究,只是經驗中,運動及在鄉間開車會幫助我做重大決定和解決困擾。

大約有20年沒走過去年年底電視和選舉期間一直被提起的台三線。在大溪下了交流道,原本認為這麼大的主幹道就憑直覺也應該不會有問題吧,於是踩著油門,握著方向盤,對大白說了一句自我感覺很有味道的話:「今天就看你了,夥計!」
餓著肚子,兩眼搜尋著幻想中的早餐店[可以讓我喝著咖啡,吃著三明治,看著林蔭及稀落的車流和閒適安樂的農夫]。夢總是會醒的,理智上應該知道這種早餐店應該不存在鄉間,但人總是會想碰碰運氣,直到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停車買了兩個客家菜包和一杯黑芝麻薏仁漿權充是台三線的古早味早餐,兩旁的楓樹和無人少車的四線道搭配著藍天白雲,必須說它是個適合愜意駕駛的道路,心有旁鶩的思慮著接下來公事上的難題,開著開著怎麼路越來越小,路標越來越怪,雖然很不願承認,答案就是…迷路了。開了導航重新上路,這樣的場景重複了兩次,分別是在龍潭和九芎林,事實證明了善泳者溺,而且還兩次!

在豐原又上了國道,結束了大約120公里的台三線之旅,會不會想再來第二次?我想應該是需要點時間,它周邊的配合景點和措施可能需要一個整體的規畫。台灣的景區太多me too ,深度嚴重不足,我們還得加油。

與台中友人聊天時,大家談論到地區交通問題,
他向我說:「你們北部人開車很沒風度!」

「怎麼說?」我好奇的反問

「台北高架橋那麼多,路線那麼複雜,紅綠燈又混亂,我兩次開車到台北,不過是在路口遲疑了一下,後車的喇叭加上周遭的咒罵就接踵而來。」友人抱怨的說道
「我們台中,大家都很客氣,即使有錯大家也都會互相容忍。」他自豪的補了一句

台中的大器體現在道路、公園,大樓退縮空間、餐廳等,這是我認同的,但是對於他的這個開車沒風度論,我就頗不以為然。

「台北地狹人稠,因此衍生出來的交通秩序就是,大家得遵守交通號誌,否則忙碌的車流會無法順暢運行,因此相信其他用路人都會守規則是一個潛意識的直覺,尤其在上下班般時候,如果來了一個猶疑不定的用路人,因為大家不知道你的下一步是什麼,因此會覺得你是老鼠屎,自然就會破口大罵。」我解釋道

「就如同一個習慣在台北開車的人,到了中南部後,當發現很多車都在快車道右轉,或是紅綠燈都只是參考用的時候,會痛罵中南部人不守交通規則,很沒水準的道理是一樣的。」我補充說明

人們生活的環境造就了習慣,當遇見習慣不同的人,往往都會指著別人的鼻子說三道四,其實對與錯大部分都是立場不同,但是很少人會反思「如果我是他,我會怎麼做」。

大白在戀戀台三線之旅中發出了兩次碰撞警告,包含了聲音和紅色三角圖示,可是並沒有帶煞車,和我開老黑時的情形完全不一樣。重點是,明明晴空萬里,道路寬闊,杳無人車,大白到底偵測到什麼?

打了個電話給租賃公司業務詢問大白是否有自動煞停的安全設施,否則開了兩年多也沒感到它的存在。不像老黑,動不動就啟動警告並帶煞車,大白只有警告,從來沒自動煞過車,明明都是我開車,難道安全的設定兩個車廠差這麼多?後來賣車的賓士業務回了我電話,說大白有自動煞停,並將它的功能鉅細靡遺的解釋了一遍。對於他的謹慎認真,我得對他按個讚。

今天大白自動煞車警示系統亂叫兩次,70分。
大白日記(2019.02.12) 過年

今年的年假比較長,九天的連假對於台灣的上班族而言實在是難得的奢侈。懶散的逛了個迪化街,掃了往年必買的花生、杏仁果、菠蘿蜜乾等零嘴,在喧鬧擁擠中,年味就緩緩的降臨,喚回曾經消失一段時間的記憶。

到了某一個年齡,對大部分的人而言,過年好像就是個儀式,一個堵車、大掃除、拜拜、發紅包、互道恭喜、吃喝玩賭或瘋狂拜年、塞車回家的過程。這種日子自出社會以來已持續三十來年,感受鄉下最大的改變就是「變老、變舊、凋零」。
一個家族的興衰與社會改變時主事者的觀念有著絕大的關連性。在當年由農業轉變為工業社會時,受良好教育和走出去的比留在鄉村的人多了選擇權,也就是這個決定改變了許多人與家族的命運,作了改變不一定是變好,但是留在鄉下的只能慢慢凋零。

手裡握著剛砍下來的竹節,心理構思著如何完成接下來的步驟,這時候就看到JET向我走了過來
「你在做什麼?」 JET眼中透露著好奇

「砲仔管!」「你沒玩過?」 我用台語回答

JET 搖搖頭沒有說話,然後也跑到工具間拿了一支鐮刀,學著我一般的削著隨手撿來得樹枝。

因為選了一支孔徑太大太長的竹節,因此以前常用來當推進桿的竹筷子就得放棄,隨意到路旁撿了根看來還紮實的木頭,先用柴刀剖了幾次,確認品質尚可後,接下來就是JET看到我坐在樹下拿著鐮刀,一刀一刀的削著的場景。

「你爸還躺在醫院嗎?」我看著他的眼睛
「死了啊!」小男孩天真無邪的回答,沒有帶著任何情緒
「哪時候?」我訝異的問
「就清明節啊!」小男孩頭也不抬的繼續削著
「你小心一點,刀刃要朝外,手握的柄要接近刀刃才安全!」抓著他握著刀柄尾巴的右手,往刀柄頭放,小男孩的手有些涼。

原來我12月和JET打球時他爸早就死了,他父親是我出五服的外甥,他的死對他們家可能不是件壞事,只是我相信JET用天真遮掩了許多事,遺忘也許是最好的方法。
這根推進子彈的木頭,我削了兩個小時,JET也在旁邊待著,兒子後來也加入這個行列,問他幹嘛要削木頭,兒子帶著愉悅的口吻說道
「拿刀削木頭蠻快樂的!」「這很療癒耶!」

兩個小時裏,不用思考任何事情,專心的用不趁手的鐮刀,琢磨如何把一根木頭削成一根圓形柱狀小木棒,這個經驗實在特別。看著手上長約30公分直徑不到0.7公分的小木棒,想像著古代人在沒工具的情況下完成那麼多巧妙工藝品的心境。
時間實在是個巧妙的東西,它最公平〜永遠不會回頭、它既是珍貴卻也廉價,就端看什麼人在什麼時空使用。

完成後就用濕的衛生紙當子彈。孔徑大、砲管長果然打的遠又響,只是拿來向兒女炫耀時,他們只拿來試了幾次後就興趣缺缺。相差三十年的童年,記憶是很難有交叉點的。原來懷舊童玩商店的目標客群是我們這些有經濟實力的大人,不是小孩,我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

初二凌晨4:00出發往宜蘭的娘家,果然一路順暢,大部分人習慣晚睡不習慣早起,這是我每年應付塞車的解藥。老黑在高速時實在是比老滷(F15 )穩定,即使到170也不會有什麼感覺。低速時的頓挫感也不知道是習慣還是它會自我學習,也漸漸消失了。習慣真的是件可怕的事!

初四搭了高鐵到南部和高中死黨華山論劍話當年,經過四、五小時激戰後,以爐主之姿榮獲今年最大貢獻獎。回程時看著滿滿的車廂內大包小包行李的北返青年,臉上都帶著沒有焦點眼神與倦意,這個年就這樣過去了,一個專屬於自己的年,一個交織著選擇和強迫的年。
過年時期大白一直停在專屬它的車位上,沒有評分。
大白日記(2019.02.25) 每個人都在等,等一個不得不

年紀漸長,就愈視出國開會為畏途,記得2-30歲時只要公司要派我出差或開會,就會興奮得不得了,怎麼時至今日,出國開會就只是一個「不得不」。

「不得不」這個用法不是我創的,曾經有次在國內旅遊,在台南官田預訂了一間民宿,據管理人說,所有人是前總統的親戚。民宿頗大,有些南洋加日式古典的趣味,那位民宿管理者年約50來歲,頗有過盡千帆,了悟人生的睿智,談吐、氣質俱佳。閒聊時,他說了一句讓我這個旅程值回票價的話:「每個人都在等,等一個不得不。」

最近一年來影響我最深的一本書,是張曼娟的「我輩中人」。 菁英如作者,在遇到了年邁父母的長期照護,主軸都還只能是「打一場沒有人會贏的戰爭!」,
在書中更透露出絕大的壓力與無助。那就更別提財力不如她,智慧不如她,還比作者多了妻小需要養育的普羅大眾?

這次的會議在杭州舉辦,與會的大多年約3-40歲,他們的父母大約都在6-70歲,大致上屆退或已退休,身體還算健康,日常事務都還能自理。於是我問了他們,再過10年,當你們這世代成為上有年邁無法自理的高堂,下有妻小要養育時,怎麼處理,怎麼分配有限的時間、精力、金錢還有親情?

很意外的,聽到的回答大多是「父母會把房子賣掉,住到養老院,雙方兒女結婚時會幫下一代付頭期款!」「他們有養老金,我們不用煩惱這些事!」傳統中國家庭視為圭臬「奉養父母」的方式並沒有在他們這一代成為束縛。反觀台灣,大部分的老年人是無法接受在自己年邁時到養老院渡過餘生,不管客觀的條件是如何,我們這一輩的中年人也很少人有膽量敢把父母「丟」到養老院去。

回到房間,我思考了兩岸之間對老人「長照」觀念上的來由,似乎在中國大陸,傳統儒家的父母子女之間的權利與義務已經被重新定義,在某方面來說,比台灣更加的西化。

於是這句話就浮上我的心頭:「每個人都在等,等一個不得不」,它充滿了被動的無奈,不管在照護者或被照護者都是如此。我們改變不了這世界最公平的事「時間永遠不回頭」,改變不了父母的命運「人終將一死」這些事實。既然它是可預期,而且必然會來到,為什麼看到這麼多例子的不得不,大家就只能等待它的到來。

昨天看到了傅達仁先生臨終的安樂死鏡頭,他真得是勇敢,也走得非常有尊嚴,即使他的這個尊嚴在現在台灣社會需要用勇氣與金錢去克服。有些時候我很感謝台灣的健保制度,它讓生病的人可以用比較簡單的方式恢復健康。有時候我又深惡痛絕,有些醫療只是在延緩一些永遠不可能回頭的事實「死亡」,把死亡的過程拖下去,拖到人變成死的活人或活的死人,把周遭的人事物變得像地獄,再以人權、孝道亦或是宗教來粉飾沒有人願意「負責」的事實。最後的結果就是…「每個人都在等,等一個不得不!」。

在大陸坐的車都不怎麼舒服,大白到機場接我時,感覺舒適安靜,9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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