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a8888 wrote:
從將他骨灰罈從國外帶回來至今,我仍然不願意將他送走,每天抱著他說話,知道他熱愛自由不好約束,怕他在狹窄空間待膩了,每當天氣好的日子便揹著他出門,扛在肩上,說真的是有些沉重
我是將太太最後一次剪髮所剪下的部分頭髮(她最後一次剪髮,是請髮型師到家裡剪髮洗頭,所以很容易就可以蒐集地下剪下的頭髮),與他指甲刀中的指甲屑,放在小夾鏈袋,與他的相片一起放在我的皮夾
我走到哪,就帶她到哪
tina8888 wrote:
儘管生活作息都已回復以往,外人眼中覺得似乎已然沒事,照常看盤、照常運動還能正常說笑,但只有自己知道,隨便一句話、一個回憶、一個場景,一個傷痛瞬間襲來,所有的故作堅強都能即刻擊潰,都忘了有多少次,我泣不成聲蹲坐路邊
這樣的傷痛,真的只能靠自己慢慢走出來,尤其家裡還有年邁雙親每日擔憂的關注著,不能讓他們跟著自己痛苦(恕刪)
確實如此,也是很多失去摯愛者的心情寫照